贾政听了更是憋闷,对着探春和贾环就是一通训斥,若不是顾忌着最后一点子尊严,怕是要对二人破口大骂了。
发了一通邪火后,贾政一瘸一拐的走了,留下贾环眼泪直流,探春虽然面无表情,可一双手却握得死紧,指甲都掐进肉里去了。
这样的人,这样一个无能又龌龊的人,居然是自己的父亲!
探春心中气极,旁边的侍书和知墨二人,惊慌的扯开她的手:“姑娘,姑娘松松手,出血了啊!”
贾环闻言也顾不上哭了,忙上前帮忙掰开了探春的手,果真见着掌心里几个深深的月牙,已经破皮流血了。
“这,这可怎生是好,若是留了疤,姑娘日后可怎么……”
知墨急的跳脚,探春却毫不在意,扯过一张帕子裹了手,冷声道:“留疤便留疤了,又碍着什么事儿了,左不过是活着罢了,能有什么区别。”
说罢也不在意几人的反应,转身回屋去了。
身后几个丫鬟愣了愣,这才拔腿追了上去,只留下贾环一人呆立半晌,却调转方向去了贾琏的书房。
贾琏正在书房整理东西,这里藏着许多机密,故此需要他自己亲手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