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视线沿着裙摆往上,当他看到三子苍白如纸的面色时,心中突然涌现出无尽的快慰。
克莱芒故意扯动背上的伤口,满意地看到新的伤势在三子的身上豁开。
“我算错了什么?”金发教皇冷笑地哼道。
“我和你之间本质的差别。”
三子低垂着眼睫,无动于衷的目光落在金发男人的脸上,
“我能承受的痛楚,远远在你之上,仅此而已。”
所以,即使伤口会转移又如何?
重伤带来的疼痛是不会改变的,而同样的,外物对人体造成的阻碍也不会凭空消失。
证据就是,克莱芒现在还像只即将被解剖的青蛙一样,被吊灯的承重杆牢牢地钉在地上。
金发男人倏地睁大了双眼。
他像是又发现了新的秘密一样,看着三子,脸上逐渐浮现出一种异常的,如同野兽般毫无廉耻的恶心笑容,
“啊,甘,甘啊,你果然是我的女儿。”
“这种如出一辙的疯狂,就是我等一族血脉的证明啊!要喊一声爸爸来听听吗?甘,我会好好的疼爱你的。”
三子皱起脸:“我拒绝,我可不记自己有个人渣父亲。”
“呵呵呵,调皮的孩子,怎么可以喊自己的父亲‘人渣’呢?”
克莱芒摇了摇头,爱怜地注视着三子,有恃无恐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