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着手揉弄手腕,刚才忱幸太大力,白皙的腕上有着清晰的指痕,最疼的还是腿,一条腿发麻,一条腿有些酸,而保持刚才那个姿势,腿心才是最难受的。
她牙关紧咬,低垂的眼帘下隐藏杀气腾腾的眸子。
忱幸这才注意到她胸前绷开了扣子,还有裙子也扯破了,但没作声。
“你是怎么做到的?”库拉索抬起手腕,问道。
剑气留下了指长的伤口,不深,已经止血了,只有一些血珠。
她所好奇的,是彼时对方双手都未空着,是如何让自己受伤的?
毫无预兆,那时候她什么都未感觉到,一抹凉意之后,刺痛突如其来。
忱幸反问道:“你是谁,找我做什么?”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库拉索说道。
忱幸盯着她,沉默片刻,转身就走。
“什么意思?”库拉索愣了愣,身体上的行动快过意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拦在了他前头。
“我跟你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忱幸说道。
库拉索给了他一个嘲讽的眼神,“真有那么容易吗?”
忱幸没吭声。
“贝尔摩德”库拉索提起这个名字,忽然就不说话了。
忱幸还以为她要说下去,皱了下眉。
而这个小动作自然没逃过库拉索的眼睛,微讽道:“一提起她,你好像很在意?”
“如果我把你交给警察”忱幸开口道。
“那样会害死很多人。”库拉索淡淡道:“再说,你能做到吗?”
原本看似缓和的气氛,再一次剑拔弩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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