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我是不是怕连累我?”谢景辞放缓了声音,温宁这才点了点头。
见她承认,谢景辞又接着道:“刚才我断了一只手你都不嫌弃我,同样,你父亲出事我又怎么会在意呢?”
他的话太过有理,温宁一时间想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茫然地点了点头,原来演的这出戏还有这个用意。
只是头一低,她眼中蓄着的泪便滑了下来。
“眼圈那么红,难道是兔子成了精?”谢景辞捏了捏她手中的帕子,嘴角噙着笑意。
一垂眸看见帕子上那红眼睛的兔子,温宁羞恼地攥紧了帕子。
“快到西境了,等侯爷的事情水落石出,我就去提亲好不好?”谢景辞贴在她耳边问道。
提到正事,温宁愣了一瞬,想起父亲的脾气,又皱了皱眉:“可我父亲很凶,若是让他知道了我们从前的事……”
温宁咬着唇,不敢再想下去。
“不用担心,你只管当安安心心等着出嫁就好。”谢景辞见她松了口,心底一动,忽然吻上了那纠结的唇瓣。
他的唇一落下,温宁脑海中一片空白,温热的气息流转在唇齿间,微凉的身体在这寒凉的山谷间渐渐生了热意。
薄唇一落到颈后,温宁浑身一颤,忽想起了摘星楼的那日,被酒水和怒意一激,他那晚专挑她的敏感之处,偏偏又有极好的耐心,逼的她不停地掉眼泪。
现下想起来仍是有些心悸,一察觉到他有向下的趋势,温宁竭力找回了些意识,嫩白的指尖推着他紧紧攥在腰上的手,小声地劝道:“这是在外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