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谢景辞似是有些怀疑。
“真的,我其实在摘星楼那晚就想起来了,只是父亲出了事,我怕……”
“怕连累我?”谢景辞定定地开口。
温宁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想着先安抚安抚他。
此时,正巧外面巡夜的周弘走过,月地里一看见前面有个巴掌的蝎子,像见了宝一样惊呼起来:“这么大个蝎子,用来泡酒正好!”
“泡酒?你不怕这玩意儿有毒?”另一个侍卫看见他宝贝这蝎子的模样,直犯恶心。
“哪有什么毒啊,我就是在这西北长大的,这种蝎子最常见了,又大又肥,一次能泡一桶的酒呢!”周弘嗤了他一声,随即兴奋地提着意外之宝走了。
外面的声音一传来,温宁的眼泪顿时便止住了,抬起泪痕未干的脸狐疑地看向他:“你骗我!”
“没有,真的有点疼。”谢景辞抬起那布着血点的手背给她看。
温宁一定睛,那血点还没蚊子的包大,顿时更生气了,原本要抱着他的手顿时反过来推着他:“骗子,出去!”
“我怎么骗你了?剧毒、锯手不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我不是摇了头了?”谢景辞现下也不装了,低低地笑了一声。
他不直接说,却偏偏摇头,摆明是要她误解,温宁说不过他,干脆气背过了身去。
“还有,你说我骗你,那你恢复记忆了却不说是不是也在骗我?”谢景辞有理有据地引导着她。
“我……”温宁试图解释,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顿时便红了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