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辞收回了视线,换下一身沾着酒气的衣衫,洗漱了一番才上了榻去。
身后贴上一个带着潮气的胸膛,他一上榻,这本来宽大的床榻却显得有些局促。
温宁合着眼,呼吸均匀,看起来睡得正熟。
但实则从他一推门,酒气稍稍传来,她便已经从浅眠中醒来。
他饮酒了?是为了方才的事吗?温宁忍不住胡思乱想。
但当清冽的气息贴在颈后,传来酥麻的痒意,温宁眼睫微颤,又知道自己是想多了。
谢景辞虚虚环着她,一眼瞥见她微颤的睫,方才的郁意一扫,无声地笑了笑。
随即指尖挑开她的衣领,缓缓地探了进去。
薄弱之处被人握在了手心,仿佛心脏被牢牢的抓起。
温宁仍闭着眼,却紧抿着唇,竭力控制自己的心跳,试图让它显得平缓一点。
然而他指腹稍碾,末端一刺痛,温宁还是控制不住地轻呼出了声。
一睁开,便对上了他饶有兴味的眸,脸庞忽的一下便热了。
“醒了?”谢景辞声音低沉,隐隐有些歉意,但那手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