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已经砰砰地不受控制,温宁偏过头,不想看他的视线。
可那手指稍稍收拢,她的心也像被揪起来了一样,只好眼眉微嗔地转了回来。
“你干什么呀,我还困着呢……”
温宁隐隐有些羞恼,他总是这样,越来越放肆。
“一个字而已,说完就让你睡。”谢景辞停住了手,眼眸微沉地看着她。
一个字……哪有人求娶的时候只许说一个字的。
“好”还是“不好”,一字之差,却天壤之别。
温宁面色微红,眉间浮出些微的恼意。
她红唇微张,刚露出一个“不”字的口型,那俯在她身前的头颅便忽然一低,将她的声音吞进了腹里。
他吻的很凶,温宁被堵住了声音,被夺去了呼吸,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来。
落到他手里的心脏也随着他的情绪忽高忽低,忽松忽紧,乱的不成形。
半晌,他终于放开,温宁急促地呼了两口气,那濒临窒息的感觉才稍稍退去。
“再说一遍,我没听清。”谢景辞碾着她潋滟的唇,声音微沉。
他的视线极具压迫感,偏偏又极为温柔,一眼望过来,仿佛要把她拖进深渊。
温宁别开视线,这回学乖了,紧抿着唇线。任凭他怎么盯着,硬是不开口。
“不说话?那我当你默认了?”指尖掠过那抿成一条线的唇,谢景辞眼角忽然染上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