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
明日便是谢景越和江娆下聘的日子,府里要小忙一场,是以这么点小事温宁并未放在心上。
只是寿禧堂里一见到谢景辞,便想起夜夜纠缠的梦境,她面色微红,抬起步子急匆匆地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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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侯府已经带着赵淮前来道歉,一直苟安在后方混功名的赵淮,这回当真被送上了前线,国公府便也没继续追究。
赵深与谢景辞昔日是同窗,时隔多年未见,一见面却是舍弟犯了错,是以赵深晚间特意来了一趟国公府小酌,亲自赔个不是。
酒过三巡,赵深的脸渐渐热起来,话也慢慢多起来。
“宁姑娘当晚没被吓到吧?”他一脸关切。
话锋转到温宁身上,谢景辞手中的酒杯一顿,放了下来。
“现下已无大碍。”
“那就好。”赵深欣慰地笑笑,脸上忽然又泛起绯色,“不瞒你说,我长到这么大,女子也见了不少,以往并没有太深感触,直到那日一见到宁姑娘,忽然就明白了一见钟情的滋味。”
他边说,边拿出了一份精致的拜帖。
“这几日我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赵淮那小子是个愣头青自是配不上,但我你是知道的,实打实的立了功勋,品性又佳,所以我想请你帮我当个中间人,替我说合说合。”
刺眼的红落入眼帘,是求婚的婚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