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是不是?”谢千澜当即大喊了一声,眼眸之中的眼泪夺框而出。
井修然一片静默,有些微微低着头,萧景宇站在一旁,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跪在金币堆里的谢崇德听到谢千澜的声音,二话不说转过身子。
他先是看到谢千澜的身影,然后走了过来,来到井修然的面前。
谢千澜在看到自己父皇的身影之时,咬了咬牙,一道恨意闪现。
她一把夺过叶逸舟手里的长剑,二话不说地放在了井修然的面前,冷冷地说:“是不是你?”
她站在那,那双眼睛直直地盯着井修然,而井修然那双凤眸直直地盯着谢千澜,沉默一会说:“是!”
话音一落,谢千澜赤红着眼眶,眼中有说不出的仇恨,她将长剑刺入井修然的胸膛,一瞬间,一道鲜血从井修然的胸膛流出,可井修然任然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萧景宇与老皇帝看到这一幕,眼眸之中都出现诧异。
谢千澜将长剑从他的胸口拔出,再将长剑对准老皇帝,直直地问:“我问你,是不是你下令将外公斩首的,是不是你下令将母后打入冷宫的?”
谢崇德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那双浑浊的老眼之中出现一片哀伤:“澜儿。”
“我问你是不是?”
看着这双与李嫣然一模一样的双眼,谢崇德脑海里闪现出往事的画面,他静静地看着谢千澜轻声地说:“我做这样,自有我的苦衷。”
“苦衷?”谢千澜冷笑一声:“你做的这些不是怕为了你自己,为了你想要的宝藏。”
闻言,谢崇德看了看四周的宝藏,眼眸之中有说不出的贪婪。
两人四周相对,一言不发,谢千澜看着他的亲生父亲,顿时觉的可笑,她可笑自己蠢,也可笑自己愚笨。
自己的父亲是亲手害死自己母后的人,而她更是与仇人为伍,居然被蒙在鼓里,一刻也未知。
萧景宇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嘴角露出一丝奸笑,那只唯独还留着的手暗中卷曲,轻轻地握住了腰间的长剑。
“哈哈哈”
谢千澜一边留着泪一边摇着自己的头:“还真是可笑,我的亲生父亲居然是我亲生母亲的凶手,我平日里敬仰的人也居然是我的杀母凶手。”
井修然与谢崇德站在原地不说话,二人静默了一会,对视了一会,井修然看着一直护在谢千澜一旁的叶逸舟,眼眸之中拂过一片嫉妒。
就在谢千澜继续开口说的时候,萧景宇一把将长剑朝谢千澜刺去,叶逸舟眼眸一眯,二话不说地将谢千澜拉了过来。
幸好,叶逸舟反应快,谢千澜什么也没伤着。
他转过头对着谢千澜问:“你没事吧?”
谢千澜摇了摇自己的头,示意自己没事。
叶逸舟将她护在自己的身后,冷冷地对着萧景宇开口:“你居然想伤她,你倒是胆子大的很。”
“哈哈哈!”
萧景宇仰天大笑,对着叶逸舟似笑非笑道:“叶逸舟,你说这话不是在搞笑吗?只有将你们一个个都杀了,这宝藏才是我的。”
闻言,井修然冷冷地转过头看着萧景宇一眼,一道杀意一闪而过。
“那我们就试试,看你能不能得到宝藏。”叶逸舟冷冷一笑,将谢千澜手中的长剑轻轻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