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谢千澜二话不说抬起朝叶逸舟望去。
叶逸舟与她十指紧扣道:“放心,有我一直陪在你身边。。。”
之后,叶逸舟命令青竹去查探当年云公公的行踪,青竹立马带着暗卫暗查走访。
元宵过后。
这一日,紫铜幼兽香炉正冒着淡淡的青烟,院亭中早已撤去了碳炉。
此时,叶逸舟正拿着帕子将谢千澜的手指一根根地擦拭干净,身后的青竹半跪在身后颔首:“主子,属下再次寻查了一番,当年关雎宫内的宫女太监,果真是被灭一干二净。”
“不过,真如这假太监所说的那样,元公公是唯一不在名单上的人。”
闻言,谢千澜神色紧绷,放在叶逸舟掌心的手弯曲一顿,整个人不知所措。
叶逸舟站在身子,将她轻轻地按在凳子上,凑在她的耳畔轻轻的说了一句:“别动!”,随后低过头擦拭着她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对着青竹开口:“你继续。”
“据属下查探,元公公当年在宫中侍卫的追捕之下逃脱,往岭南方向前行,最后落脚岭南一带。据属下查探,岭南地区那有个小山镇,镇里有个演皮影戏的十分有名,名叫元郎,据说是十多年到小山镇的。”
“据他的年龄和生活脾性,十分和当年的元公公相符合。”
空气静置在那如死寂一般。
叶逸舟眉头一蹙,将手上的手帕扔在了地上,慢慢地抬起头朝青竹看去:“真的?”
看着这双深邃的眼眸,青竹微微点了点头:“据属下查探,消息切实。”
叶逸舟嘴角一勾,眼眸不动声色的一眨,牵起谢千澜的手轻笑了一声:“准备下,我们去岭南一带看看。”
二月回春,长河谷上的蓝河弯弯曲曲地蔓延在山丘之上。
一条条船舫在蓝河上漂浮着,在阳春的照射下泛着点点的星光。
小山镇上,买卖街坊,人来人往,老翁在街道上不断吆喝着。
一男一女正穿着便装在人群中走着,百姓看着这对男女如此出众的气质纷纷侧目而来。
二人走到拐角处,男人的身影指着摊位上的拨浪鼓手指摇晃,女人一笑,从衣襟处掏出银子递了过去,老板一窃喜,二话不说地将摊位上的拨浪鼓递了过去。
叶逸舟紧紧地牵着谢千澜在路上走着,谢千澜紧紧地捏着拨浪鼓欢声窃喜,叶逸舟听着小女人欢快的声音,眼眸之中泛着不尽的笑意。
二人穿过拐角,来到一处弄堂处。
弄堂的门前,有一块牌匾,牌匾上正写着‘扶春楼’几个大字。
堂内生意兴隆,宾客满堂。
二人跨过高台,走了进去,在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只听见谢千澜高喊了一句:“小二!”
正在忙碌的小二跑了过来,一甩肩膀上的帕子,凑到二人的身边:“二位客官,需要点什么?”
叶逸舟一言不发地坐在凳子上,谢千澜看着手中的册子道:“给我们上你们这最拿手的。”
“好嘞”小二指着册子上左上角几样菜介绍着。
此时,在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正坐两位男子,一位男人长的尖嘴猴腮,另一位男人长的却是人宽体胖的。
这两人从叶逸舟二人进来的那一刻,就死死地盯着他们,眼眸中泛着冷冷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