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漫拾起地上的供词,嚣张的神情僵在脸上:“是谁敢污蔑我们,我们怎么敢行刺王爷。”
叶逸舟似笑非笑地望着这对姐妹:“就知道你们会狡辩,这人证物证都俱在,你们还敢狡辩!。”
他的这番话一落,二人脸一沉:“王爷,你要相信我们,一定是有人想陷害。”
叶逸舟拧眉一蹙,对一旁的下人命令:“来人将基地的侍卫给我带上来。”
没过一会,两位侍卫将那人带了上来,他浑身都是鞭伤,双臂残缺,仅剩一口气吊着。
谢千漫与谢千语看到基地的侍卫,脸上惊恐万分。
叶逸舟看她们的神态,嘴角泛着无尽的嘲讽,他走到侍卫面前问:“是你自己说,还是我逼你说?”
他阴冷的声音传来,顿时惊恐了侍卫,忙不迭的认罪:“是大公主与四公主派人传话,让我们将三公主毒害而死,上次画舫设计不成,这次干脆派人设计刺杀。”
“你胡说。”
“我没有!”
谢千漫与谢千语齐声反驳。
叶逸舟眼中闪过一片狠辣,对着一旁的青山命令:“来人,给我上刑,既然她们不认,就好好让他们享受享受。”
“是!”
牢房的墙壁上点着一排排的蜡烛。
此时,谢千漫与谢千语二人被侍卫牢牢地按在地上,无法动弹。
她们的面前放置着一枚铁钉板,那板子有一米多宽,板子安放着密密麻麻的铁钉,铁钉看起来大约有一公分长,十分锋利,在烛光的照射之下泛着点点银光。
看着这枚铁顶板,谢千漫不断挣扎怒吼:“谢千澜,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对我们用刑,真是胆大包天。”
“啪!”
叶逸舟走了过来,又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冷冷看着她:“聒噪。”
谢千语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一幕,可那只手已经微微颤抖:“三姐姐,我们真的没有,是别人陷害我们的!”
叶逸舟不怒反笑:“陷害?这番说倒是十分有趣?给我用刑。”
“是。”
两位侍卫驾着谢千漫的身体,一把将她按在铁钉板上。
“啊----”
牢房里传来了她的尖叫,她的双腿与木板连成一体,铁钉钉在她的小腿与膝盖之上,鲜血横流。
“我没有,我没有。”
谢千语战战兢兢地跪坐在一旁,颤抖着声音:“三姐姐,我们没有。”
侍卫将谢千漫的身体从又从铁钉板上拔出,皮肉在铁钉之间摩擦,剧烈的绞痛让她难以忍受:“啊-----我没有”
顷刻之间,谢千漫又被侍卫按在了铁钉板上,如此反复,她双腿的血肉早已被折磨的模糊。
谢千漫惨烈的尖叫声传不断传入谢千语的耳畔,让谢千语心里十分恐慌和害怕。
叶逸舟走了过来,冷漠一笑:“四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