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三公主是烂脚布,不会写诗的?我就说嘛,这京中第一才女的称号可不是白白得来的。”
“在场的女子谁敢?这明明只有三公主才敢将国家大事放在心中,也只有他才将国家之情放在心中。”
原本睡意朦胧的崇德帝见此,顿时从迷蒙之中惊醒。那双老眼紧紧地盯着‘谢千澜’那张小脸,不自觉的和当年的先皇后重叠。
听着一旁的欢呼之声,不知何为,他心中涌起一股愤怒和恨意,更有一股难以言明的杀意。皇太后与皇后端坐在一旁看着他这般激动的神情,相视一望,闪过一片深意。
皇后侧过身子,对着‘谢千澜’冷声呵斥:“澜儿,你这何意?难道你在咒骂你的父皇吗?”
叶逸舟嗤笑,似笑非笑地回应:“母后可是误会了,难道澜儿说的不是事实?”
“混账东西.”
“慢着!”谢千澜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朝皇后瞥了一眼:“皇后娘娘,这是何意?如今澜儿可是摄政王妃,我看谁敢欺负。”
“你”
皇后忌惮地望着她:“摄政王难道没有看见澜儿所作的诗吗?这简直在说皇上的不是。”
闻言,崇德帝划过一道狠厉
“皇后今后最好顾忌些,毕竟澜儿是本王的摄政王妃。”
谢千澜笔直站在跟前,冷冷地望着皇后,气的皇后胸口一阵起伏。
她侧过身子,对着崇德帝开口:“皇上,澜儿心怀国家,还望皇上体谅。”
崇德帝看着这张阴冷的俊脸,眼中闪现不甘和忌惮,但他面没有露出来。
看着老皇帝一言不发的样子,皇后有些急了,她略带娇气地说:“皇上,澜儿如此大不敬,有失皇家身份呢----”
“够了!”
崇德帝对着皇后冷声呵斥,他转过身子看着面无表情的‘谢千澜’问:“澜儿,你为何要作这一首诗。”
“为何要做?”
叶逸舟嘴角一勾,一道深意从眼眸中掠过:“这首诗,只是上回同王爷一同出门游玩,听老人有感而发做的。”
“喔?”崇德帝浑浊的老眼之中露出一丝诧异:“出门游玩?有感而发。”
“没错,儿臣听老人描绘边疆战乱疾苦,儿臣希望有朝一日为晋朝效劳,为父皇效劳。”
为父皇效劳!?
闻言,崇德帝诧异之中透露出一丝惊喜,先前的怀疑早就褪的一干二净。他松了一口气,朝‘叶逸舟’问:“摄政王,此事可是真的?”
谢千澜朝叶逸舟深邃的眼眸看了一眼,她尴尬地朝父皇笑了笑:“是啊,皇上。上回闲来无事,便带王妃到郊区一玩,刚巧碰到一位老人提起。”
闻言,一位大臣从位置上站起,对着老皇帝恭敬道:“皇上,三公主不仅才艺双绝,而且一介女流之辈,竟然有如此大的胸怀,真是令微臣佩服。”
“是啊,三公主如此大的胸怀,真是令微臣佩服。”其他大臣相继应和。
看着台下的大臣纷纷赞颂‘谢千澜’的场景,老皇帝的脑袋又开始迷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