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女人负气的模样,叶逸舟嘴角微微一勾,坐在床榻边,将她的身子掰了过来,柔声哄道:“好了,明日我是真的有事,否则我就不跟你说。”
“那你明日要去做什么?”
谢千澜抬起脸颊,看着叶逸舟的眼睛,轻声质问。
叶逸舟顿了顿,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看他一脸沉默的样子,谢千澜开口道:“好啊,你就是故意想隐瞒我,你就是不愿跟我说。”
两道金燕飞了过来,停留在窗倚处,叽叽咋咋地叫个不听。
一只金燕轻轻地琢了琢另一只金燕的鸟嘴,另一只叽叽咋咋地叫了几句,撇过头,朝不远处的缆绳飞去。
另一只金燕立马拍打着翅膀追了过去。
叶逸舟叹了一口气,抬起手,将谢千澜眼前的碎发挽到耳朵后面,耐着十足的性子解释:“不是我不说,是我不方便说。”
谢千澜又是一声轻哼。
男人抬起手在女人的脸颊,轻轻摸了摸:“事关重大,你多体谅体谅我。”
“哼!”
看着垂落的西山,谢千澜显得有些兴致缺缺。
石桌上摆放着五六盘的甜点,饶是如此,这位摄政王妃也没什么胃口。
她拿起食勺不高兴的对着眼前地糕点戳了又戳,糕点被她弄的面目全非。
“该死的叶逸舟,又是丢下我一个人在府内是吧”
“该死的叶逸舟,又独自一个人出去潇洒了是吧。
小玄子和彩兰守在她身后,看着她这般模样,双眸不经意地眨了眨,脸上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
也许,小女人的生活就是如此,作天作地作圆盘,但就是有人在她的身后给她收拾残局。
“启禀王爷,十三皇子在外面求见!”
此时,一位侍卫来报。
“唰!”
谢千澜下意识地从石凳上站起来,对着侍卫有些兴奋地问:“什么,你说景行在府外找等候?”
“是”
谢千澜眼珠子机灵古怪地转了转,骨子里那道玩劲又上来,她赶忙道:“快,快,快让他赶紧进府来,本王都待在府内无聊死了。”
可话还没说完,一道身影跑了进来,飞快地跳到摄政王的跟前:“王爷,王爷,我们一月未见,王爷可有念想我啊。”
谢千澜轻哧:“还好!”
“还好是什么意思?”谢景行瞟了一眼桌子,厚脸皮地坐在了石凳上,二话不说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甜点放在自己嘴里,咀嚼了起来,“难不成我在你这里,一点份量都没有,真是生气。”
“呵,你每次来摄政王府没什么好事,份量能重到哪里?”
“那能这么说呢?你这个摄政王整日忙于朝纲,回府还要被皇姐管束,我可是将你解救于水火之中。”说完,谢景行又夹了一块点心吃了起来。
看着他这般好吃难作的模样,谢千澜微微嫌弃:“你这番话倒是让我诧异,什么叫解救我于水火之中?”
“你是不知道,外面将你和皇姐传地可难听了。”谢景行将手中的筷子放下,直勾勾地望着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