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儿正爬到枝干处,当他扭头准备拿纸鸢时,正好撞见萧景宇走进院子。
“啊-----有采花贼!”
谢千语的声音传来,萧景宇狭长的眼睛一扫,发现麟儿攀爬的枝干正对着千语浴室的窗倚处。
此刻,他还有什么不明白。
这个混账东西,居然敢去偷窥二娘,简直是不要命了!
萧景宇恼怒不已,他快步地走到枣树旁,一把将麟儿从树干上拎到地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逆子,你竟敢偷窥你二娘洗澡!”
麟儿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地有些蒙圈。一双小小的眼睛紧盯着父亲,捂着被打的脸颊有些不知所措。
“来人,将这个逆子给我拖下去,大打十大板!”
当日晚上,萧景宇好好地安抚了一番被吓坏的谢千语,整个荷花苑这才消停下来。
谢千漫在得知麟儿被狠狠地罚一顿之后,当场气的又在屋内摔东西,弄得整个后院人心惶惶。
这一天早晨,萧景宇早早地去上了朝。
谢千漫与谢千语坐在后院处的凉亭间休憩。
谢千漫眼眸狠狠剜了一下谢千语:“妹妹,可真是好手段,居然将侯爷哄得除了荷花苑,哪都不去。”
谢千语抿嘴偷笑,娇俏道:“彼此彼此,姐姐你也不赖啊!这府里的上上下下都得听你的,就连侯爷有时候都要顾及你的面子。”
谢千漫一阵冷笑:“想当初,妹妹与我是何等的姐妹情深,如今却是这般的局面,倒是便宜了那谢千澜。”
谢千语褪去了脸上的温柔,阴冷地望了一眼她:“姐姐,你这话说的让妹妹怪不好意思的,妹妹可没想与姐姐敌对呢。”
谢千漫嗤笑,眼中闪过狠辣,她凑过身子,将手搭在谢千语的肩膀上:“别忘了,你当初为何会嫁入侯府?也别忘了你的初衷?有些人,可不能一直让她赢。”
经过这段时间冷静和调查,谢千漫终于清醒过来,当日谢千语能够爬上萧景宇的床,都是拜‘谢千澜’所赐。
她心中有恨,那个贱人在摄政王府混的风生水起,她怎么能够甘心呢。
谢千语的心也像被针狠狠地扎了一下,她嘴角一勾,将手回搭在谢千漫的手背上,温温柔柔地开口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