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府!
因为上次谢千语晕倒的事。
她让萧景宇不要去找谢千漫的麻烦,萧景宇表面上答应,心中颇为不悦,一气之下就冷落谢千漫半个月,任凭她怎么让人传唤都会过去。
这一日临近晚膳。
谢千漫坐在荷花雕木凳上,桌子上佳肴正冒着热气,她神情失落,时不时地朝门口望。
没过一会,陈嬷嬷走进来,谢千漫迎了上去,眼中流露着几分期许:“怎么样,嬷嬷?驸马爷说他来吗?”
陈嬷嬷叹一口气,不忍心看到自家主子伤心的模样,只好找借口:“驸马爷说朝中事务繁忙,就不过来了,公主你还是自个用晚膳吧,”
谢千漫如何听不懂陈嬷嬷的话:“陈嬷嬷你骗我是不是,他今日肯定是在荷花苑那个贱人那。”
她抓住陈嬷嬷的肩膀不断摇晃质问:“是不是,陈嬷嬷,他是不是不想见我!”
看着谢千漫歇斯底里的样子,陈嬷嬷心有不忍:“公主,你这是何必呢?还是早点用膳吧,若是气坏了身子,可是不好的。”
“哈哈哈!”
闻言,谢千漫还有什么不明白,她狠狠地瞪着眼睛,狂笑起来:“好啊,他果然是去了那贱人哪里,现在连句好话都不会给我。”
她一边笑着一边流着泪,咬牙切齿:“谢千语,你这个贱人,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你一顿。”
“啪!”
谢千漫双手又是一扫,桌子上的菜肴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地铺满在地上,贱起阵阵的汤汁。
身后的婢女瑟瑟发抖,不敢开口说一句话。自从荷花苑那位夫人嫁进侯府,大夫人几乎每日都要将碗筷摔在地上,吓得他们心惊肉跳。
上次有一个婢女不小心提一句荷花苑,谢千漫当场就命人将她拖出去乱棍打死。
他们生怕自己说错话,一不小心就会没命。
忽然,一位四五岁的小男童从门外跑了进来,扯着谢千漫的裙子喊:“娘亲,娘亲,你这是怎么了?”
谢千漫低过头,看着男孩拉扯,心中恼意更甚,她一把甩开男孩,冷冷开口:”你来做什么?不是让你好好待在屋内休息吗?你又跑出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