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们被他们当成异类,进了猪笼,打死了怎么办?我还没活够呢,我可不想陪你一起死。”
叶逸舟的脸黑成了锅底,直勾勾地盯着谢千澜:“没想到,三公主居然是贪生怕死之辈。”
“那怎么办?”谢千澜歪着头,瞪着眼睛看他:“我又不会医术,若是将他儿子医死了,那我岂不成了罪人?”
“若是让你进去,即便将他儿子医治好了,我还不是被当成冒牌货,那老头怎么可能会饶了我。”
叶逸舟瞥了瞥嘴,杏眸瞟了她一眼:“你也知道你是冒牌的?你平日里拿着我的身份去外面四处招摇,怎么没见你这么胆小?”
“嘿嘿,此一时彼一时嘛。”谢千澜笑嘻嘻,知道叶逸舟脑子好使,当即拽着他的袖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叶逸舟眼眸微微一眯,面无表情地望着她:“让他们发现呗,让你进猪笼呗。”
“我不要.”谢千澜哭丧着脸,装作梨花带雨的模样:“我要到赶应寺告诉我母后,说你欺负我。堂堂大丈夫连自己的夫人都保护不了,算什么男人。”
叶逸舟拧眉一蹙,实在拿这女人没办法:“行了,你别闹了,这件事用不着你怎么样。”
话音一落,谢千澜停止了哭声,嘴角露出一丝奸诈,男人继续说:“到时候你按我的指示来,不该说的千万不要说。”
“指示?”谢千澜诧异地望着叶逸舟,“什么指示?”
男人已经走到门外,轻飘飘地回了一句:“反正不会让你穿帮的。”
谢千澜思绪一转,二话不说地跟在了他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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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屋内。
几枚燃烧的黑碳正放置在白鹤铜炉上,一点点地褪去了寒气,染上了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