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大公主,做女人性子可不能太要强,总归是要柔情似水。若是一味地刚硬,只会自讨无趣,对方也会厌烦至极。”
“到底侯爷的心还是在您这,您多体贴点,驸马爷还不是听你的?他就算不看佛面还看僧面,你到底是麟儿的亲生母亲。”
看谢千漫一脸沉默,陈嬷嬷继续劝慰:
“公主还是知礼些,若是和驸马爷离了心,那可是悔之晚矣。”
谢千漫眸光一黯,原本的愤恨一点点地褪去,掏出手帕将脸上的泪意一点点拭去,似乎是想通了什么,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陈嬷嬷将她扶了过去,她居高临下地朝四周扫了一眼:
“既然今日是四妹妹和驸马爷的大喜日子,我这个做主母的人自然要过去好好主持一番。”她冷笑了一声,“怎么地也不能让四妹妹失望不是?”
“陈嬷嬷!”
“在。”
“替本公主好好打扮一番,若是在他人面前失了礼仪,那可就不好了。”
谢千漫轻轻地瞟了瞟地上的面目可非的婢女,毫无感情说:“将这婢女给拉出府卖了,重新换一个。”
太阳升到了最高处,鞭炮声不断响起。镇北侯府今日办喜事,虽然不是很风光,到底也是让宾客和百姓频频侧目。
大堂内热闹非凡,宾客络绎不绝,他们相互恭贺。
那日发生在长大公主府的事,已经被掩盖地无影无踪,可还有人小声诟病。
暗角处,几位妇人正窃窃私语。
不远处的桌子上,一双深邃的眸子瞟过四方,闪过一道杀意。
叶逸舟坐在椅子上,手里端着茶盏正在饮用,袖口一甩,头上的步摇和发簪轻轻晃了晃。
整个人散发着深深的冷意。
生人勿近的模样,让周围的人背后一凉。尤其是今日才出屋的谢千婉看到‘谢千澜’的样子,吓地瑟瑟发抖。
她战战兢兢地坐再椅子上,丝毫不敢抬头。忽然间,感觉周身不舒服,她抬起头望去。
‘谢千澜’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泛着无尽的毒辣和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