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那吏部侍郎啊,那可是替皇上做事。这宽大牛这段时间可是惹了不少事,都被那吏部侍郎府摆平了好几次。”
“你知道吗?上一次,有个人不还钱,居然被拖去京兆府拉去半条命都没了。我记得当天,那吏部侍郎的二姨奶奶可是特意让人打过招呼的。”
老人一听,那双眼睛更是担忧地扫了一眼谢千澜,又瞅了瞅“大”当中所剩无几的银子,感叹了一句:
“但愿那年纪人会渡过难关。”
可这一边,那老人口中的年纪人,居然神情顽劣的坐在赌桌前,那双眼睛望着眼前那枚的骰子,放着奇异的光芒。
她嘴角一笑,更是露出一股奸诈的弧度。
一旁的谢景行站在那,眸中神色担忧地望着谢千澜,他心中明白,这摄政王明明不会赌博,若是输了,那该怎么办。
他凑了过来,低声对着谢千澜喊道:“王爷,这能行吗?”
谢千澜眉眼一挑,嘴角邪魅一挑,仿佛在这赌场她就是天生的王者一样,无所谓地耸肩道:“放心,还有什么事,我给你担着。”
谢景行眼眸微微眨了眨,仿佛眼前的人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心中更是闪过怪异,于是下意识地开口:
“好,知道了。”
“唰!”
一位主官使穿着特制的坊服站在桌前,眉目含笑地望了望谢千澜和牛大宽。周围更是围着一群人在那不断起哄着,那双双眼睛更是鄙视地望着谢千澜。
“二位,听说您们今天定下了赌盟?”
严亭坊有个规矩,每月可定下“十极斩”。这“十极斩”可是顶级盟约,一但二人签字画押便即可生效。
输了的人不光要赔付给赢了的人赌金,并且输了的人还要任凭赢的一处处置,哪怕是要了输了那一方的人命,严亭坊也无权过问。
甚至是官府也不权过问。
如此就相当于一份“生死状”!
这是楚亦铮定下的规矩,甚至在九州大陆内都是一样的。
那位主官眉目含笑下,十分有礼貌地扫了扫谢千澜和坐在那一脸嘚瑟的牛大宽。
“当然,既然要赌,自然要赌的认真了”牛大宽那张猥琐的脸不经意露出了一丝的嘚瑟,正当他瞧着一旁的谢千澜时,一道狡诈略过。
呵!
你倒是给我等着。
待会若是输了,老子可有你好看,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自然,既然要赌,自然要赌的认真。”谢千澜嘴角一瞥,一股淡淡的邪气便越大的强大,整个人犹如上位者一般。
“如此,那么二位便可签字画押了。”那主官轻笑了一声,便伸出手对着牛大宽问:“客观怎么称呼?”
“你居然敢不认识我?”
牛大宽顿时嚣张至极地望着那主官,那主官更是顿时眉眼一黯,眉目蹙在了一起,挑了挑眉,淡声应道:
“没有,本使也是刚来不久。”
“是吗?昨日和前日老子可是来你们严亭坊好多次了,你还不知道?”
“抱歉,这赌坊来来回回那么多人,本使自然不认地”那主官嘴角邪魅一弧,眉宇之间也闪过无尽的不耐,冷声道。
顿时,一道威压迎面袭来,牛大宽顿时背脊一凉。
立马呐呐地应道:“牛,牛大宽。”
“那这位呢?”
那主官定定地朝谢千澜望去,出奇的耐心等待着她。感觉周身有些异样,正在跟谢景行低语的谢千澜便回过身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