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们进入的那一刻,那股淡淡的幽香在此时显得越发的浓郁,长大公主眉眼一扫,闪过无数道犀利,那双凤眸更是微微眯了眯。
地上更是丢弃着男女脱下的衣袍,而在衣袍的旁边更是摆放着一对凌乱放置的靴子。
空气正迷茫着暧昧至极的味道。
如此色欲至极的一幕,一瞬间让身后的宾客诧异万分,心中更是震惊一片。
谢千漫站在一旁,望着长大公主已然铁青的模样,以及众人频频侧目的样子,心中划过一道得意。
那双狐狸眼一闪,故意讶然道:“哎呀,姑母,你瞧,那双靴子不是今日澜儿穿的吗?那黄色的纱衣不是澜儿今日穿的,如今更是被撕成了两半。”
长大公主眼眸一黯,心中的那股恼怒又涌了起来。
一瞬间。
那青榻上便传来两道轻哼至极的声音,透过那张床幔一望,却是可以清晰地望着两道纠缠暧昧的身影。
如此春色的模样,立马引得众议论纷纷。
“哎呀,成何体统啊,成何体统啊---”
“就是啊,这里可是长大公主府,做出如此龌龊之事,难登大雅之堂啊。”
“这三公主也真是的,怎么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般失礼之事呢?”
“是啊,朽木不可雕也啊,朽木不可雕也啊。”
“也不知道,床上那男的是谁?这下摄政王的脸可丢大了,以摄政王的脾性,休妻不说,指不定这三公主也会没命的。”
“你怎么知道不是摄政王?”
“嗨,我刚刚还瞧见,那小玄子还一直站在男宾那里呢。而且我刚还听见摄政王传话,让小玄子去石林那找他去。”
“完了,完了,这下三公主可真完了。”
“放肆!”
这一系列的污秽之语传到了长大公主的耳朵里,立马惹得长大公主心中的火意更甚,她立马冷声地呵斥道:
“这千澜也太不像话了,宫里的嬷嬷到底是怎么教养的,居然做出如此越举之事,简直是让人愤恨。”
话音一落,长大公主立马迈着步子准备往床榻上去,却是一把被谢千漫拉着说:“姑母---,有什么话好好说,澜儿毕竟还小呢—”
“呵!”
长大公主冷笑了一声,一把扯开了谢千漫的手,此时此刻被气的胸口此起彼伏着:“她这般不知廉耻,如何对得起她死去的母后。”
“千漫,你放开本宫,本宫今日就好好的教训下这千澜。否则的话,本宫可没有颜面去面对已经在低下的先皇后。”
“唰!”
长大公主一把将谢千漫拉开,二话不说的迈着焦急的步子往青榻上走去。
谢千漫此刻站在嘴角勾弧,一道嘲讽而又得意的弧度划过。
谢千澜啊,谢千澜。
你以为什么都是你的吗?
凭什么你母后都是遭大家惦记,而我的母妃却还在冷宫中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