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我上次闲来无事,做了一个废了的绣包,放着也是浪费,就送给他了,他就误会什么?
谢千澜那双清澈的眸子转了转,脚步来回踱步着,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做。
叶逸舟一听眸间一黯,嘴角勾起了一丝丝的嘲讽,那双杏眸飞快地瞟了一眼不远处的一双黑色的靴子,冷笑道:
“你真的心悦于我?”
“自然!”
井修然见“谢千澜”情绪有些稳定了下来,立马含笑温润道:“本候怎么会忘记,你那些年在宫里和本候的事。你给绣的荷包,我一直都挂在府内,本候一直记得。”
井修然眉眼飞快一挑着,闪过一道算计,故作温润儒雅道:“我一直记得你的情谊,本打算从江南归来,就向皇帝赐婚,可是事实难料,你已经和摄政王成了亲了。”难得一向自居的井修然,在此刻也用起了我。
叶逸舟嘴角一勾,闪过一道略有似有的弧度,那弧度深不见底,仿佛谁也看不透,他此时在想什么。
他冷声反问道:“是吗?”
“自然!”
那件天青色的袍子在日光的勾勒下倒是倒影着一幅雅致的身影,那张清秀的俊脸上在阴暗处却是泛着淡淡的阴森。
“我知道摄政王为人不端,性子残暴,整个上上下下的晋朝都颇受其害,这对你也不受公平。”
“可如今,我们务必忍。现在整个晋朝的都把控在叶逸舟的身上,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不过我希望你给我点时间,待我把局势都做稳妥了,那时候我一定把你娶回家。”
“否则的话,现在只能引祸上身。”
“呵呵!”
叶逸舟挑着眉,那双深邃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眼前的井修然。
此刻,井修然从衣襟拿出一块蓝纹玉佩,放在了叶逸舟的面前,温柔道:“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
“这玉佩是楚王府的通行证,往后的圆月之初,你若是有空,就到候府跟我一叙。我肯定会在那间凉亭间等你。”
井修然此时用一双极为深情的眼眸望着叶逸舟,这下让叶逸舟的眉目皱的更紧。随即井修然伸出手想将他的手一拉,却是被叶逸舟迅速一闪躲。
叶逸舟:“??????”
井修然也不生气,只当他一时还未想开,于是二话不说地将那块玉佩放在了他手里,然后轻声说道:
“你别害怕,一切都我。往后有什么事,你尽管派人到昌平候府,我会帮你出面解决的。”
修然继续朝四周扫了一眼,见四周无人后,边继续轻声哄道:“此地,我不方便多待,若是被人看见了不好。你自己想下,若是考虑好了,随时上门来找我。”
井修然拍了拍他的手臂,便二话不说地走出了林子???
此时!
叶逸舟冷笑一声,手里捏着那枚玉佩,嘴角一股一丝嘲讽的表情,看着井修然离去的背影,那双眸子闪过无尽的寒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