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檀香正慢慢弥漫着,将整个人屋子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谢千澜此时来回在殿内来回踱步着,神情焦急,心中备受煎熬,脑海里不断闪现着往日皇后对待自己的画面,心里一阵担忧。
她拧着眉目往前走了几步。
不知道叶逸舟在延禧宫怎么样了,能不能应付?
虽说叶逸舟平日里手段了得,可这里是皇宫,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这皇后可是极为攻心的人,这样一个阴毒的女人,叶逸舟能对付的了吗?
不行,我得去看看。
谢千澜随即朝门外走出,可是正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转念又一想。
不行,不行,我不能去。
今日个日子,是宫中的女眷给皇后请安。我若是去了,皇后肯定心中有芥蒂,指不定以后又要罚更重的刑和麻烦给叶逸舟的。
谢千澜啊,谢千澜,你还是要顾全大局些。
你可不能仗着你跟人家换了身体,就一味地任性让人家替你受罚啊,不行,不行。
谢千澜一脸焦灼地站在那,一时间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摄政王!”
忽然间,一道飞影冲了进来,一拳头朝谢千澜打来,谢千澜灵机一闪,便躲了过去。
那人随即慵懒地坐在椅子,随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一颗葡萄扔进了自己的嘴里,懒散地应道:“王爷,你怎么回事,往日你都用内功立马将我轰出去,怎么今日舍得让我进来了?”
谢千澜站在桌前,眉眼一挑,心中讶然。
景行!?
他怎么会来这朝阳殿?
他怎么能叶逸舟有来往?
这两个可是完全八竿子打不着一边的人!
于是,谢千澜拧着眉疑惑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谢景行立马将他的碧绿色长袍一甩,那张英俊的脸上立马露出了不高兴的神情,嘟哝道:“诶,摄政王,你这话可就不地道了,平日里我帮你办完事的时候,你可都没这样的。怎么,一成亲,就忘记了我的功劳了?”
办事?
办什么事?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跟叶逸舟那家伙有什么交易不成?
谢千澜那双清澈的眼眸转了转,心中仍旧是一片疑惑。
“再说了,就算没有那些事。可我好歹是宫里的八皇子,你就算不看僧面,也好歹看佛面呢—”
谢景行不服气的一冷哼,随即又拿起葡萄扔在了嘴里。
谢千澜在心里不屑的冷哼,一想起平时里跟她在一起的吊儿当样,就气的打不出一块来,恨不得立马将他赶出去。
她站在桌子前,学者叶逸舟平日里冷漠的样子,负手而立地站在那道:“这回,你来做什么?”
闻声,谢景行立马将手里的葡萄扔在了盘子里,拍了拍自己的云纹衣袖,坐直了身体,清了清嗓子道:“借我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