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走了,那谁来将皇后的事告发给三公主。
于是,他狠狠地一咬牙,立马挣脱着:“奴才招,奴才招,奴才招。”
谢千澜心思一转,闪过一道灵光,便对一旁的太监挥了挥手,那太监会过意立马将那小宦官放了。
只见那小宦官紧紧地盯着谢千澜手里的锦缎,思绪飞闪和飘远,随即又是咬了咬牙道:“奴才可以说,但是还请王爷回避下人。”
谢千澜心中了然,于是对着一旁的太监微微晃了晃头,那太监会过意后,立马恭敬地迈着步子走了出去,随便将那扇门带上。
随着“吱呀”一声。
谢千澜负首而立地站在那说:“说吧!”
“若是奴才说了,王爷先前说的话可是算数?”小宦官紧紧的盯着谢千澜,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
谢千澜眉眼一挑,立马点了点头道:“你放心,本王的话自然是一言九鼎,从不作失信之事。”
小宦官紧紧盯着谢千澜,犀利而凌厉道:“奴才知道摄政王的为人,更是知道摄政王的性子。可是这件事事关重大,甚至关系到人命关天之事,奴才不得不防,”
“若是王爷不保证,奴才大可以一死,但是王爷想要知道的,便会查无可查。”
谢千澜眸子一黯,立马迅速地朝小宦官俯视了过去,那双清澈的眸子忽暗忽明,一道道深邃一闪而过,随即嗤笑了起来:
“好!你这般想也是正常的。”
这小宦官倒是心思缜密。
光脚不怕穿破靴,若是逼着他太紧,反而适得其反。
我为了母后,都隐忍那么多年,还怕这样一截
谢千澜从袖口处掏出一枚天青色的玉章放在了那小宦官的面前:“这是本王的副印,这枚掌印可是关系到本王所有的秘密文件,你说这笔交易如何?”
“再者,这枚掌印大可以让你以后在宫中行走安全,不是吗?”
话音一落,小宦官立马抬起头朝谢千澜望去,看着这双眸子,不知道为何他心里涌过一片动容,似乎这双眼睛十分的熟悉,好似在那里见过。
屋子里一片安静,更是凝脂一片。
小宦官深吸了一口,思绪翻涌了,思谋定谋后,便开口道:“好,那便一言未定。”小宦官一把接过那副章,然后继续道:
“奴才之所以答应王爷,更重要的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虽然王爷和三公主前成亲之前,有人谣传你们感情不和,可是成亲那么久,王爷若是不喜三公主,也许早就做出不待见三公主之事。”
“所以,王爷无心害于三公主!”
“喔?”谢千澜心中一顿,一道思绪飞快瞟过,然后又扫了扫小宦官的脸。
“奴才名叫小元子,原本是关雎宫里的副首太监,也就是先皇后的贴身太监。”
话音一落,谢千澜思绪飞闪,她脑海里更是记忆模糊。
也对。
三岁前未记事,自然不记得这号人。
四岁的时候又被人强行带到皇祖母的身边,更是不清楚母后的情况。
只有六岁的时候,偶尔能见上母亲几面,那时候思念涌甚,行色匆匆,更是无心留意母后身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