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都是他辅组父皇或者叶逸舟批阅奏折的。
“您还是赶紧看看吧,时间有点紧。”曹文书神情焦急,他将手里的东西二话不说递到了谢千澜的面前。
谢千澜眉眼一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赤黄色的文件,踌躇一凡后,便一把接过那文件。正当她打开奏折一看,那双清澈的眸子立马变地忽暗忽明,灵光一闪,刹那间,闪过一道犀利。
“负责潮州和扬州的京城督察盐官居然贪污了二十万两银子?他简直不要命了?居然敢做这样的事。”
“是,是,是”曹文书向来怕这阴晴不定的摄政王,于是小心翼翼地附和道:“是,是,王爷,不过您生气归生气,这件事您打算如何处理?是打算放了?”
“放了?”谢千澜一脸惊诧的说:“那怎么行,当然是立即捉拿归案了。”
“嗯?”曹文书诧异地望了谢千澜一眼,有些迷惘
往日摄政王碰到这样的情况。
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命人将他们放了。
今日是怎么了?
怎么义正严词地要求将人捉拿归案了?
此时的谢千澜,二话不说地在那份奏折上,拿起那只红笔批阅了起来,随即便把那份奏折递给了曹文书。
那曹文书楞神了一会,便低过头看了一眼那奏折,随后回过神,立马点头道:“是,是,是,下官明白,下官明白。”
于是,曹文书一把接过奏折,便辞了行迈着步子走了出去。
正当他走出屋子的那一刻,迎面而来的是一身黄衣的叶逸舟,叶逸舟飞快一瞥,眸子一闪,便走进了屋子。
正当他进屋的那一刻,谢千澜正坐在椅子上轻哼着小曲子,神情很是愉悦。叶逸舟往屋内轻轻一扫,便冷声道:
“刚那曹文书进来何事?”
谢千澜这才抬起头浑然不在意地回应道:“他啊,他不就是进来让我批阅一份奏折,说是时间比较赶,我就替你弄了。”
“看吧,我今日可是帮你出了力的呢。”谢千澜一边笑嘻嘻地一边又准备拿起一份奏折看起来。
“什么奏折?”
“啊?”谢千澜立马收敛了笑容,抬起头望了一眼叶逸舟,只见叶逸舟负首而立地站在那继续问道:
“本王问你,什么奏折?”
谢千澜眸子转了转,抿了抿嘴,便照实回答说:“不就是负责潮州和扬州的京城督察盐官贪污民款,我就替你命人将他捉拿归案了。”
“胡闹!”
一瞬间,叶逸舟一听立马冷声呵斥道:“简直是胡闹。”,叶逸舟转过身子,站在那喊了一声:
“青竹!”
一道身影一闪而出立马跪在了叶逸舟的面前应道:“是!”
“你现在立刻马上过去告诉那曹文书,让他把那盐官给本王放了,不得有误!”
“是!”
青竹一应声,立马消失在了面前。谢千澜坐在那一听,手中的奏折立马从手里掉落了下来,一瞬间出了神,呆楞地望着叶逸舟。
屋子里很是安静,她直勾勾地盯着叶逸舟冷漠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闪过一片不甘和愤怒的情绪。她紧紧地握紧拳头,愤愤不平地喊道:
“你为什么要将他放了?那可是百姓的钱,他明明做了对不起百姓的亏心事,你还让他逍遥法外,你简直是昏庸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