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靠了,我骗你们不成。我有个亲戚就是在摄政王府当差,他说,三公主的婢女彩兰一大早就抱怨这事,说三公主早上梳妆的时候哭哭啼啼的说这件事呢。”谢千澜又抓了一把瓜子道:“不相信你们去打听打听三公主的头等婢女是不是叫彩兰。”
“喔,是吗?”
众人的眼眸流露着异样而又怪异的光芒:“怪不得摄政王这些年一直不近女色,原来是身体不举啊---”
“就是啊,就是啊。一个人大男人怎么可能常年没有女人呢,肯定是因为不举啊。”
“那三公主因为这件事可委屈,你说她若是将这件事告诉了皇上,那以摄政王的性子岂不是要对她??????”谢千澜抿着嘴,无奈的一瞪,作出了一个摸脖子的动作。
“是啊,是啊。”忽然间,有个人立马反应过来继续道:“那这么说,这公主还委屈了,摄政王还配不上他了呢。”
“喔,这公主还挺可怜的---”
众人纷纷感慨!
“ 哎??????你这不是造孽吗?”谢千澜继而又长叹了一口气。
“哎,真是造孽啊-----”
谢千澜望着这班人此起彼伏的神彩,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不可察觉的弧度,那弧度深不见底。
??????
夜半,摄政王府一片安静,偶然间传来几声布谷鸟的叫声。
轻风一吹,一瞬间,将院子里的几株海棠吹的轻轻摇晃。
“吱呀----”
此时,那扇镂空合页门被轻轻的推开。一只修长的手伸到了门上,谢千澜偷偷地探出了一个头,朝四周望了望,见屋内漆黑一片,便欢喜地走进了屋,将门轻轻的关上。
“这么晚了,你去哪了?”
忽然间,耳畔传来了一道冷漠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