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了,实在忍不住了,图娅就要给这个混蛋狠揍一顿。突然,人群骚动,他们被十多个瓦剌士兵围住了。
一个长相普通脸上还有两块麻子的少妇朝他们冲了过来,她麻布衣服,浑身脏兮兮的,只听她喊着:“上官,就是他,是他抛弃我们母子,任由我们捡垃圾生活。”
陈远看着图娅,企图转移话题,挽救自己弱小的气势,义愤填膺:“刚才你还说对公主不敢兴趣,现在呢,人证物证俱在,为了参加公主招亲,你居然狠心抛弃家小,丢弃幼小儿童,简直丧心病狂,败坏人伦、天理难容,呃……”他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少妇一把抱住了他的左腿,小男孩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抱住了他右腿。
陈远满头大汗:“大姐,你抱错人了。”
“相公,我知道你是明人,我是蒙古人,可是我不在乎,你不要抛下我们,就算吃糠喝水,我们跟着你也心甘情愿。”少妇望着洛风眼泪婆娑,引得路人对陈远嗤之以鼻,特别是大明人居然欺负他们蒙古人,举手讨伐,臭鸡蛋朝他扔。
“我竟然没有想到你是这种人。”图娅站得离陈远远一点,鄙视之情毫不掩饰,“你居然狠心抛弃家小,丢弃幼小儿童,简直丧心病狂,败坏人伦、天理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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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简易的刑法大堂上,城守大人把惊堂木啪得轰轰响。
陈远被士兵揪到了他们的衙门,这是仿造明朝制定的,但十分简易。以为北方游牧民族,习惯了开家庭会和家族会解决问题,再立法和执法上很原始,只和中原学了皮毛。
城守大人当堂审案:“小妇人,你有什么委屈,统统说出来,本官为你做主。”(蒙古的说话和语言和中原不同,这里以汉语描述了)
妇女跪拜哭诉道:“大人,我叫蒙力安,五年前,我和我丈夫陈远相遇后,过了一阵幸福的日子,后来,后来他……他嫌弃我地位低下,要回明国,就抛弃了我们母子,我们捡垃圾为生,三年才找到这里,终于找到了他。”她哭得十分凄惨,闻者落泪,官衙外路人纷纷职责陈远不是人。
陈远是明国人,来喊冤的是瓦剌的人,明人欺负瓦剌人,衙门外群情激愤,根本不用想事情的真实与否。城守大人思念及此,喝道:“陈大人,虽然你是明国使者,也不可欺压我们蒙古人,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还能怎么说,这里都是你们的人,零零七呢?陈远找寻她不到,靠,肯定是她,原来是在背后用招呢。他沉着对城守大人道:“大人,能不能让我跟她说几句话?”
“可以。”城守大人倒是通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