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明况也反应过来,他的目中闪过一丝狞厉之色,扬起了手中的绣春刀,从侧面夹击。
两个男人打一个女人,还是是一场很困难的打斗。黎玉义力气大,手执利刃,而且是不要命的打法。袁彬擅长捉人,招式大开大阖,在这样狭窄的洞口里有些施展不开。而且,董明况还要分心防范她去杀自己的妹夫。
她不要命,袁彬等人可不想同归于尽。黎玉义挥剑,招招要害,袁彬目的是防止她往洞里退走,因此只是防御,一边找时间,稍稍后退。但只要黎玉义招式弱一点,他马上纵身反扑,抬腿侧踢,迫她回防,三个人僵持不下,你来我往地交手三十余回合。
黎玉义知道僵持下去对自己越来越不利,娇斥一声,手中剑撩刺,迫得袁彬退开,然后挥剑前指,直指董明况。
董明况大惊,刚刚他才回防,现在剑又到了自己的身前。这女人疯了,董明况瞪大眼睛,因为她剑刺向自己,她的后背同时也会暴露在袁大人的绣春刀口。
原来黎玉义见杀陈远没有机会,那么杀掉武功较弱的董明况,临时拉个垫背。
“不要杀她。”鲍参军突然冲上来,一把推开了董明况。
董明况猝不及防,被推到了一边。
“扑哧”一把剑从鲍参军胸口刺进。
“鲍参军——”陈远大惊失色。
黎玉义惊讶了一下,暗怒,要拔剑出来。
参军两手死死抓住剑,口中仍道:“不要杀她。”
袁彬闻声迟疑了一下,千钧一发之际,扭转了刀口,趁她没有余力转身,腾空飞起一脚,一脚把她踢倒在地。
“啊!”黎玉义发出闷哼,还没来得及反应,两把绣春刀已经架在了她脖子上。
鲍参军倒在地上,双手还抓着剑,鲜血直流。
“鲍胖子,你不要死啊。”董明况着急的大吼。
鲍参军目光死死的望着黎玉义冷漠的神情,目光开始黯淡,痴痴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要骗我——”
“利令智昏,贪财好色,你该死!”她冷冷说着,没有半分同情。
“我杀了你!”陈远暴怒,从董明况手中夺过刀,狠狠刺了下去。
“上次放过你是我的错,你给我去死,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