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义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荃儿别怕,爹爹刚才练嗓子呢。”
“嘻嘻,爹爹练嗓子,嗓子是什么。”他兀自问,高兴的拍手,“我也要,我也要。”
“乖,荃儿乖。”蹇义柔声道完,对母亲苦笑道,“母亲,怡璇都是你惯的,传出去,我的面子往哪里搁?”
“死要面子,跟你死去的爹一个德性。”老夫人哼道,“我是喜欢怡璇,她聪明独立,知书达礼,又懂得孝顺,惯她的可是你。”
蹇义语塞。
“要是陈远那孩子安全回来,他夫人不过是商家女儿,我看,不如让他休了妻,把怡璇许配给他算了。”
蹇义摇头:“那怎么成,虽说她是商人出身,也是陛下封的七品诰命,哪能是说休就休的,不是,母亲,不是这个问题,怡璇嫁给陈远?那断断不行。”
“那怎么办,转年怡璇都二十了。”老夫人瞪了儿子一眼,“寻常女子这时候,儿女都四五岁了,提亲的踏破了门槛,怡璇一个也不愿意,你想她一辈子不嫁人?”
“当然不会,可是,可是——”蹇大人满脸不爽,“母亲不要再提,等怡璇回来,我自然会给她安排亲事。”
“那也随你。”老夫人摇摇头,抱着蹇荃出门,“荃儿,乖,走,我们吃糖糖去,你婶婶刚弄来好多芝麻糖呢,想不想吃呢?”
“想,哦哦,吃芝麻糖去喽!”小家伙跑得很开心。
“哎哟,慢点,慢着点儿,别摔着了,我的小心肝。”老夫人一脸担忧的追上去。
蹇义颓然坐下,喟然叹息:这个女儿啊,以前自己很省心,现在却最头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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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鸿控制住陈远,洋洋得意地四顾威胁地道:“别动,谁也别动,谁敢动一动,我要他的命。”
董明况面铁青,眸中喷火,厉喝道:“大胆刁民,放开我姐夫。”
宾鸿反而对着陈远的腹部就是一拳,剑又逼近两分,陈远吃痛的同时,仿佛看到自己喉咙鲜血要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