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瓷瓶收入怀中,又去打了一盆热水,拿了一块崭新柔软的毛巾,以及干净的绷带,这才重新回到了他的卧房。
他的卧房之内,蛇女安安静静地伏在他的床榻之上,乖巧得要命,连呼吸都是那么的轻,好似花满楼不让她动的话,她连动一动都不敢的。
感觉上实在是很可怜。
花满楼抬步踏入了卧房,朝床榻的方向走去,蛇女还紧紧地抱着他的被褥,去嗅上头那种温暖的淡淡花香,一见他回来了,她病态而艳丽动人的脸上便又泛起了红晕,顺着她苍白的脸向下,一直蔓延到如天鹅般纤长的颈子上。
她的蛇尾巴晃了晃,又颤颤巍巍、试探性得碰了碰花满楼的小腿。
花满楼侧了侧头,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抬步向前,将那盛满热水的铜盆放在了床榻边的木架子上,自己轻轻地坐在了床榻的边缘。
蛇女痴痴地看着他,挣扎着要直起身来去抱花满楼。
他是热的,好温暖,她好喜欢。
蛇女又不是人,哪里会有人类女子心里所想的那些弯弯绕绕,她喜欢花满楼身上的味道,喜欢花满楼身上的温度,就立刻要上去抱住他,用尾巴死死地把他缠起来,再也不放开了。
蛇女受伤,又怎么会有人替她包扎呢?她自己也没有这个意识,只是想要抱着自己喜欢的东西,盘起来美美的睡一觉。
而对于人类男子来说,这位蛇美人的行为,就只能用热情大胆这个词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