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兔一样的小美人,果然柔软得要命,在他怀里软绵绵地窝着,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陆小凤很贴心,微微地底下了头,好叫她能更轻松的环住他的脖子。
他的手臂有力极了,只抱起这样一个娇小柔软的美人,简直是连一丝力气都不费的。他的胸膛火热,心脏一下一下砰砰的跳动着,稳定而有力。而他怀中的白兔小美人,正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他飞扬的发带。
这样的细节,陆小凤自然没有注意到,他忽然向前冲去,在屋顶之上掠来掠去,小美人就紧紧地抓住了他,把整个头都靠在了他的肩膀之上。她的呼吸似乎都已受到了影响,变得有些颤抖。
她离陆小凤是这样的近,弄得陆小凤的脖颈之间,也是痒痒的。
但更痒的,是他的心。
陆小凤迎着风掠起、迎着风飞跃,夏夜里的风本来是温柔而凉爽的,可是这种不断攀升的速度,却生生把这柔和的夜风给磨成了锋利的刀子,无情的刮在二人的脸上,陆小凤畅快的大笑,而怀中的小美人紧紧的抱着他,陆小凤已感觉到了她连手指尖都在发抖。
他忽然一下停了下来,抱着这个叫小谷的美人儿坐在了屋顶上,他本就喝了酒,被这速度一冲,那一股酒劲儿也似乎变成了醉人而甜蜜的微醺,他伸出手,轻轻地抚了抚小谷的背,像是一个最温柔、最体贴的情人一样。
可谁知,小谷连环着他脖颈的那两只手一下子都软得没力气了,软绵绵地耷拉下来,而她的人一瞬间也忽然剧烈地抖了一下,整个人都软倒在了他的怀里,头高高地昂起,露出一截雪白的、纤长的脖颈来。
她的喉头轻轻地滚动着。
陆小凤低下了头,盯着她雪白的脖颈看。
她实在是个连一丝瑕疵都没有的美人儿,皮肤吹弹可破,好似只是用他手上的厚茧去磋磨她,她都能痛苦得要命的样子。
可不知道为什么,陆小凤总觉得,她即使是痛苦得要命的时候,可能也会安安静静得一声不吭。
这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