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却激怒了这两个黑壮的渔家汉子。
有些男人的脸面,好像天生就只能靠女人给,他们既然恐吓了,女人就必须吓得花容失色,倘若女人没有被吓得花容失色,他们就会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就会发誓一定要给这女人一点颜色瞧瞧。
玉姣的面无表情,对这两个人来说,似乎也成了一种嘲讽。
他们勃然大怒,立刻就要上来先给玉姣一个巴掌,把她打懵了再说。
只可惜玉姣并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她盯着面前的这个人,忽然向前走了一步,那人还没意识到危险,也上前了几步,伸手就要抓玉姣的头发,玉姣偏了一下头,躲来了他的脏手,然后一伸手就掐住了此人的脖子。
她的胳膊纤细,那一只玉手更是柔弱无骨一般,她刚掐住那人的脖子的时候,那个人还有心思笑,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玉姣直接把他提起来了。
这条纤细苍白的胳膊,不知为何,却蕴含着可以把一个黑壮的成年男子提得双脚离地的力量,她微微昂起了头,用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睛看着男子的脸色渐渐地发白,他几乎发不出声音,只能从被掐死的喉咙里发出一种细微的、难听的咯咯声,他的双脚忽然用力的扑腾起来,好似是在挣扎。
玉姣的脸上还是没有什么大的表情。
她的手只是一收紧,这男人的脖子就发出一声清脆的、颈骨断裂的声音,男人的腿扑腾了两下,彻底不动了,玉姣就掐着她的脖子,把他拖到了自己身边来。
她凑近了这具尸首,用鼻尖上去嗅了嗅,好看的眉毛皱了一下,似乎觉得他并不怎么好闻。
……的确没有楚留香那么好闻。
楚留香是人,他也是人,楚留香是男人,他也是男人,怎么闻上去区别那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