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娘笑了笑：“就是你们想的那样的，不过她已经离开，而以后，会回到李大人的身边。”

黎贵黎明松了口气，不过随后又有些担忧：“还会回来，那她——”

是人还是灵识？

柳三娘笑了笑：“是人。”

黎贵这下放心了。

黎明恭敬的开口：“多谢柳姑娘救了大人，相信要不了两天，柳公子就会回家。”

李冠丰的命都是柳三娘就回来的，虽然不知道李冠丰到底经历了什么，可显然李冠丰相信柳三娘，柳大朗本来也不是大罪，等李冠丰好一点，自然要提审，该罚的罚，该放的放。

柳三娘点点头。

出了衙门，柳三娘回头看了一眼衙门，她嘴唇动了动，低念了李冠丰的名字，这算她送给李冠丰的大礼吧。

柳三娘看见楚砚，已经不觉得惊奇，楚砚牵着她的手，她也觉得越来越自然，如果楚砚收敛收敛他的危险，和他过一辈子，似乎也不错。

楚砚勾起唇角，眼中带着温柔宠溺的笑意，他捏了捏柳三娘的手心低低开口：“月儿，快些长大。”

柳三娘抽了抽手：“到家了。”

都到家了，怎么还不放手，不放手，叫她怎么走啊。

楚砚声音轻快：“嗯。”

他知道到家了。

柳三娘看向楚砚，看着他眼中温柔的笑意，她好似被吸引住了，心中那颗发芽的树苗摇摆着，伸张着枝丫，对柳三娘传达着高兴。

楚砚越靠越近，柳三娘脸红了。

似有似无浅浅的吻落在她额头，她甚至不确定是不是有这个吻，就好似有羽毛拂过去，然后她听见楚砚的声音有些克制的沙哑：“回去吧。”

楚砚松开了柳三娘的手。

柳三娘连忙开门进院子，关上门回屋去。

楚砚也转身离开。

柳三娘睡下没多久，魏氏就过来了，柳三娘自动睡进去了些，魏氏伸出手，柳三娘便枕到魏氏手上，她声音甜甜的：“娘。”

魏氏被这甜甜的声音甜到，心都软了，她声音也温柔：“娘在呢。”

柳三娘靠着魏氏：“娘放心吧，李大人只是生病，很快会好起来，大哥也会很快回家的。”

魏氏放心了，她轻轻摸着柳三娘的头发：“幸苦三娘了。”

柳三娘摇摇头：“不幸苦。”

魏氏拍拍柳三娘的背：“睡吧。”

二月初六柳三娘就满十五了，她只打算再留她一年，也就是说，明年柳三娘满了十六，就要看日子成亲，成婚后，柳三娘就是楚砚的人，想要再和娘睡，就不太有机会了。

魏氏惆怅，说慢也慢，可说快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