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天成在独自坐那捂头冷静思考了许久,才又一脸无奈的开口道“好了,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吧,王家人突然到访绝不是单单为了来吃口饭食,想必是咱鼓捣石炭经营场惊动所致,要知道他们几个氏族表面上仁义道德,可骨子里一个个那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肯定是闻着血腥味才找上门的,不过这点小主人在我们出发前便一早做好了谋划,一句话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和他们撕破脸刀兵相见明白吗?”
“明白了,大哥,那俺这就去石炭场加紧开采事宜,反正现在咱们有官府文书在手,他王家一时间也不敢和咱来横的对吧!”
“华子,理是这个理,但他们读书人做事向来用软刀子扎人,你呀遇事得多多脑子可以吗?别一根筋,还有石炭场里的采石工人能否留住,是此次任务成败的关键所在,无论在月钱给与的多少,还是每日的伙食定量上,万不可出现短少克扣,要以诚心相待,另外你去的时候让后厨多备些猪羊杂,骨头带去给他们多炖些烫改善伙食,按小主人先前交代的多放辛辣之物,反正都是些卖不了钱的食材浪费了可惜……”
“知道了大哥,你这些话之前说过都不下几十遍了,俺华子又不是七老八十的人,还能记不住,您现在还是多看着点自己吧,就算您功夫好,可这脑子硬接棍棒,兄弟们真怕给你打傻了……”
“滚你娘的!”屋内被华子的一句话搞的笑声不断,但这个时候书房外却猛的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长柜的,那位贵客又惹事了,非要咱店里的女侍陪着喝酒,不答应便又动手打人了,现在都打了好几个了,您还是赶紧去看看吧!”
萧天成闻声立马双手握拳捏的骨节噶噶作响,但转瞬也只是看了华子一眼就拎起长袍径直跑出门外了, 当萧天成人急匆匆的赶到雅间外头时,就眼瞧着几个女招待员满脸红肿的跑了出来。
于是他二话不说便伸手拦下了几个女孩“这……都是他们打的?”“嗯,非拉着奴家们吃酒,还动手动脚的……”“行了,本长柜的清楚了,你们几个这几日就在宿舍好生休养,月钱照给,另外你们再给家里人捎些米面去吧,都是箫某无用害你们受委屈了!”
“长柜的,您千万不要这样讲,俺们都是太原府里的人,知道他王家人的霸道德行,这事怨不得您,您过会也小心着点,他们不会与你说什么道理的!”
“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这口气本长柜的一定替你们出!”萧天成安抚完几个女侍,便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又露出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来,不过在他刚推开雅间的房门一个茶碗就朝他迎面飞来,要不是他身体灵活躲闪的及时怕是脑瓜门上又非得开一个口子不可。
“箫长柜的,您老总算是来了,依王某看这三百贯纹银的会员费也不甚值当啊,偌大的酒楼竟连一乖巧的侍女都找不出,你说此事如何了结啊!”
“诶呀,王郎君息怒,息怒,咱酒楼原本便是喝酒吃饭的地方,哪里来的什么女侍作陪啊,郎君您真想要的话,箫某这就去给您找寻几个来如何?您有所不知,我们店内的丫头一个个都是俺在乡下穷地方找来的,笨手笨脚,哪里会做伺候郎君吃酒的细致活,别让他们扫了雅兴……。”
“对,对,思源兄,这花酒还是得去歌舞坊吃,那才玩的尽兴,今个咱俩便尝尝他家的炒菜,糕点,火锅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