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话讲的好,人挣一口气,佛挣一炷香,如果在这个关键时候自己作为王家的长房长孙却因为区区三百贯银钱退缩,那么今后不说在家族里抬不起头来,恐怕在整个大唐的氏族圈内也都没脸混了啊。
于是王思源在沉思片刻后,便银牙轻轻一咬仿佛下了个重大决定一般,转身就从栓子的怀中掏出了十几个金锭来随即又很是潇洒的一把砸进了箫天成的手中,此举一出全场围观者无不再次唏嘘。
“萧掌柜的,我王某人不是痴呆,也深知你搬出这会员制的用意,无非是想让王某人知难而退罢了,你真当使得好手段啊!”
“这……这这,王郎君此话又是从何说起,萧某绝无此意啊,公子若是不信,店内便有刻好的文字挂匾在,当无临时起意之说。”
“好了,银钱都收了还在意这些枝节作甚,前面引路便是!至于多出的份额,兹当本公子赔你的汤药费了。”
“得嘞,郎君您大人大量,萧某拜服,请……里面雅间请,萧某浑身血臭就不在您一旁伺候了,进门后便有会员侍从在前头给您引路的……”
王思源听完后用嫌弃的目光扫视一下萧天成的惨样后,便捂住口鼻头也不回的冲进了天然居,而跟在他身后的杨钊,当走到萧天成的身边时却主动拱手一脸歉意的和他寒暄起来。
“萧老板,你看今日这事闹的,原本是想着叫王兄来给您捧场,可不想……”
“无妨,无妨,些许小事本也是小店照顾不周在前,对了敢问兄台您是?”
“哦,在下杨国忠,表字一个钊,蒲州(今山西永济县))人士,祖籍弘农华阴(今陕西省渭南市)……”
“原来杨钊兄出身弘农杨氏,怪不得神采斐然气度不凡,萧某失敬失敬,对了,刚才听闻杨兄所言好像不是第一次来我天然居了,如果小店还有哪里不妥的地方望杨兄不吝赐教多加指点才是!”
“萧老板客气,杨某只是一个寻常的吃客而已谈不上什么指点,只是今日之事说起来也是因杨某人相邀而起,赎杨某冒昧,如果他日有机会的话,杨某希望能当面向寿王殿下赔礼,不知萧老板可否代为引荐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