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他答应是答应了,可俺心里慌的很,要是过会诗歌作的不如你心意,你可不能言而无信的再向阿爷告状!”
“知道了,快闪开,这里是女眷坐的地方,丢死人了!”
李瑁上上下下顿折腾后,那些学子们也几乎人手一张诗稿的完成了自己的作品,于是等他重新做回座位后,一些自信且胆子大的学子便陆续毛遂自荐的高声朗诵起来。
虽说在场学子上百位之多,加之后面闻讯不请自来的又是几十位,但如此之多的才子现场共同施展才华,能真正让人眼前一亮的作品,竟是了了无几。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在下的这首《春晓》,乃是去年春季有感而发,并非此时当堂而作,让各位见笑了!”
“好诗,好诗,孟兄不必如此自谦,想我等百十数人,真正如小郎君那般才思敏捷七部成诗的又能有几人,诸位说是与不是?”
“对,对,我等说来更是惭愧,连往日的旧作也如孟兄万一啊!”
几十首垃圾诗歌听下来,李瑁听的那叫一个昏昏欲睡,要不是一杯接着一杯的酒水顶着,他可能早就鼾声如雷了。
此时耳多里突然传进这首小学生逼背的《春晓》,他总算又一下子清醒起来 “春晓,唐,孟浩然!原来是你啊!这诗作的好啊!此乃千古流芳的上上佳品……”李瑁半醉半醒之下是差点冒出那么一句小学我背过的话来。
还好听见他夸赞的孟浩然很快接下了话茬。“怎么?小郎君听闻过孟某!此首小诗原本玩笑之作,不敢当小郎君如此夸赞!”
“不不,好诗就是好诗,哪怕并非现在临场创作,你这首《春晓》语言平易浅近,自然天成,无半点刻意雕琢痕迹,言浅意浓,景真情切,这才是觅得自然真趣,若是说玩笑之作,那更便是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了……”
“这……多谢郎君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