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奴家把酒楼的账册取来!殿下他是否现在便要看啊!”
“四娘不用看了,渔阿翁做事本王向来放心,今后这账册也就由你来打理好了,本王还有些要紧的事情需处理便不在此久留了!”李瑁说完就立马起身朝渔老头抱手行了一下礼,然后迈步便要朝门外走。
但是渔四娘见状却急的忙张开双手挡在了李瑁的面前“殿下,才来一会,怎的就要离开啊!好歹用了晚膳……奴家刚刚都已经吩咐灶头准备殿下你最爱的红烧肉了!”
“四娘,不许胡闹,殿下他有正事要忙,快些让开!”“不让,偏不让,两年才见一回,小时候可是天天缠着奴家玩的,现在这连茶水都还没喝一口便要走,哪里来的道理吗?”
李瑁望着泪眼迷离的渔四娘瞬间也是有点尴尬起来,若换做平常时期,这小丫头闹脾气自己完全可以一走了之不予理采,但眼下渔阿翁刚刚才把女儿托付自己,自己要是一脸情面都不讲的话,这在清理上似乎也有点说不过去了。
而渔老头一边心疼自家女儿,一边又看出李瑁的囧态,在两难之下于是干脆装起哑巴不再出声答话。
“四娘,以后本王会常来酒楼走动的,今天实在是得回府处理一件要事,要不等红烧肉做好了你给本王亲自送来如何?本王给你一块要牌,那样日后你出人王府就不会再有人阻拦了!”
“当真,给奴家令牌?”“这还有假,你现在怎么说也是本王的女人了,给……”李瑁说着便从腰间拔下一块印有寿字的玉牌交到了渔四娘的手中。
渔四娘看到令牌先是楞了楞,不过很快就一把抓到了怀里,继而又小脸通红的躲闪到了渔阿翁的身后,还时不时的拿着牌子在老头的眼前晃悠。
“行了,别幌了,你阿爷我的眼睛还没瞎,以后可不能再如此放肆了,也就殿下他脾气好由着你胡闹……殿下这给了妮子令牌当真不打紧吗?寿王府毕竟是……”
“不打紧的,您给帮着小心看管就是了,以后若是有要紧事,您老也可亲自持此牌到王府来,那本王先行告退了,外面人多眼杂,你们便不必相送了!” “好,好,殿下慢走,您交代阿翁的事情,阿翁一定会给您办的妥妥帖帖!”
渔家父女目送着李瑁走下楼梯,就很是自觉的返回了厢房,不过就在李瑁刚走出天然居时,等在一旁的旺财便很是贴心的送上了披挂,然后有神色有些紧张的小声道。
“殿下,那箫天成十几个人,在您进天然居开始就一直在远处观望了,要不要小的带人给打发走啊?” “不用了,你过去喊他们过来吧!”“喏!”旺财扶着李瑁登上马车后,随即便转身跑向了萧天成他们所在的街角。 简单的询问了几句,一行人就又急匆匆的赶回到了马车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