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讷抽抽鼻子,打量了她一下,看看卢振宇,又看看她,狐疑道:“你是……?”
卢振宇赶紧解释道:“这是你爸硬塞给我的一个徒弟,嗯,刚才来的时候才跟我说,弄得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徒弟?”
文讷尽管一肚子疑问,但知道此刻不是问这事的时候,三言两语把车上的事情说了。
“土哥?”卢振宇回味着这个名字,猛然想起来,“好像有这么一号人!那家伙江北道上官称叫‘土地爷’,不知道是不是他?”
“土地爷?”文讷问道,“好奇怪的外号,干什么的?”
卢振宇这段时间在江北显然没白混,消息明显灵通很多:“他是江北地面上数一数二的大贼头,那些街面扒窃的、砸车窗偷包的、偷电动车的,都归他管。就算有些小团伙单干的,也得给他交保护费,不然别想在他地盘上干活,对了,我这个车窗没准就是他手下砸的!”
说罢,一脚刹车,然后猛打方向盘掉头:“不行,我得回去找他去……”
文讷惊呼道:“你疯啦!”
“不行,我的驾照、记者证都在包里,还有报社半个月的心血也在里边!”
“什么心血?”
“暗访视频,还有录音,”卢振宇说道,“主要是调查那些丐帮、人贩子的,他们控制被拐卖儿童,强迫沿街乞讨!这个必须曝光见报!我驾照记者证不要了、重新考我都认,拍的东西不能丢!”
此言一说,文讷也是一阵热血沸腾,坚定地点点头:“好,我支持你,回去找!”
但是,回到高铁站对面,刚才打人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了,原来停两辆suv处,只剩一地的碎钢化玻璃颗粒。
卢振宇狠狠一砸仪表盘:“卧槽,这事儿大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