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子你知道了吧,”张洪祥又是一杯酒灌下肚,摇摇头说道,“那天晚上我就在车上,我们根本没看到什么谋杀……小子,你错怪人家老许了……唉,老许没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老许啊……”
卢振宇听得目瞪口呆,对眼前这位张哥简直是重新认识了一番。
他耳畔又回响起了文讷的那句话:“苏牧和苏牧生的叫苏牧,泰迪和泰迪生的叫泰迪。”
这位老张哥,还真是一只不折不扣的泰迪啊……
……
近江,淮江正是枯水期,大堤下面的江滩上到处是一人高的荒草和芦苇,水面在很远的地方,原先的泥滩冻得很硬,像水泥路面一样。
文讷仔细地开着牧马人,在江滩上慢慢行驶着,虽然这款车极限越野能力很强,但仍要小心避免陷进泥里去。
她一面开车,一面戴着蓝牙耳机和卢振宇打电话,刚才卢振宇已经告诉她,周末不能回来了,老爸不放人……
而且他还让自己放心,许庆良应该不危险,至于原因,这撒手没死活不肯说。
“没关系,”文讷微笑道,“你不说算了,反正我也知道。”
“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我继父不危险。”
“你怎么知道?”
文讷笑道:“对了,谢小曼说过,虽然在里面被审讯的时候她都顺着警方的意思说,但她心里知道,那个‘老师’不是黄宗盛。”
“她怎么知道?”
文讷笑了一声,嗔道:“你自己不会想啊?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