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脚步一顿,琴酒这个说法让他想到组织里狂飙的绯闻。
说起来,雪莉成天对他百般挑剔,该不会也是因为这个无厘头的事情吧?
感情除了他和神索,所有人都信了吗?
“我确实对你能牵制住她的感情这件事,很满意。”琴酒客观地点评着,眼中满是薄凉,“那个女人的喜欢有时候真的很烦人。”
这种仿佛评价货物、又或者是胜利者对替代品的宣告的语气,让降谷零脸色阴沉了两分,他的手挪到枪袋的位置,冷声道:“我不是来听你耀武扬威的,琴酒。”
琴酒:“男人的自尊心?”
降谷零气得露出了平日里最熟练的假笑,他发现了,现在的琴酒心情非常不好。
至于源头——要找他过来,谁是败犬还真不一定。
琴酒漠然地道:“我只是客观说明,你要是这么理解也无所谓,毕竟你现在在朗姆手下——最好在我面前收起那副跟贝尔摩德似的表情。”
降谷零听他那么说,笑容愈发明显:“我说不呢?”
琴酒面颊抽动了一瞬,似乎想起什么,还是深吸一口气,不耐烦地道:“我懒得跟你吵,希望你等下还能笑得出来。”
“直说吧,要我做什么?”降谷零也用不耐烦的语气回答,只有他自己知道,握着枪柄的手不知何时沁出了冷汗,有些冷腻湿滑。
琴酒将烟徒手碾灭,用指纹验证打开了一扇门,重新拐入了一条格外干净冷清的通道。
这个通道很短,左右交错着只有四个房间,但每个都是用格外宽大厚重的铁门隔断,像是关着什么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