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折纸之后不会还有什么伏笔吧?(警觉)但是神索都撕掉了?]

[呜呜呜,我的姐弟贴贴感情连雪莉都知道格兰想杀神索了, 那这还咋贴?]

[我更好奇boss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这又扯到格兰头上了?琴酒都一副瞳孔地震的表情]

[总之没啥好事(奄奄一息)我在想这姐弟俩下面可怎么办啊,一个赛一个惨最后别连he都达不到]

[自信一点,就是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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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晚最大的惊吓。

降谷零在宫野志保近乎带着哭腔的语气中将人平放到床上,只觉得手脚都有些难以控制, 神索身上湿漉漉的血气沾在他白色的衬衣上, 变作了一团刺目的奇怪图样。

他有些无措地站在一旁,全然没想起打理自己的衣服, 反倒是被宫野志保又赶远了两米。

因为神索本就菜鸡到极致的体质, 宫野志保很有先见之明的在安全屋里堆了一套医疗设备, 足够当作此时的救命稻草。

还未成年的茶发少女迅速忙活起来, 原本的慌乱瞬间沉淀,变作了连手都没有丝毫抖动的稳定。

降谷零在一旁看着,只觉得眼睛一阵酸涩,血色明晃晃地倒映在视网膜里,让他在厌恶之余又无法挪开视线。

神索这番被带走,必然是讨不了什么好果子吃,不论是与她恩怨众多的琴酒,还是厌恶叛徒的boss,无疑都会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她,试图从她口中套出诸星大的真实情报。

但她此时能回来,便说明组织终究没有把她也当作叛徒定罪。

女人此刻无力地躺在床上,湿漉漉的黑发散乱地披散着,她本就苍白的嘴唇被咬出了一道血色,随着宫野志保的举措而微微颤抖的身躯显得她此刻格外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