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冉熙拍了拍唐时安的后背,“我没事,不过阿喜和阿乐刚刚为了保护我,和两个贼人纠缠,我还不知道它们出事了没有。”

“唐公子,贼人我们已经拿下了,现在就送去找钱大人。剩下的人会在宅子周围巡视,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领头的人也觉得懊恼,虽然钱大人只说保护好唐时安,但要是这唐时安的家属出了什么事,他们也是要担责任的。

这次是他们疏忽,差点酿成大错,“大夫已经差人去请了,唐公子在家等着就是。”

“嗯,麻烦几位了。”唐时安把白冉熙扶进去,在院子里看见阿喜和阿乐躺着,身上染着血,就知道情况不太好。

“阿喜和阿乐”白冉熙蹲在地上,摸了摸阿喜的头,还能听着它们喘气的声音,想必是很疼的。

唐时安也蹲了下来,看着阿喜阿乐的模样也是一阵心痛,只希望别伤着内脏,不然怕是会有性命之忧。

大夫来的也快,一进门就瞅见两个人蹲在两条狗旁边,也分不清到底谁受伤了,便出声询问,“谁受伤了,我看看。”

“大夫,能先帮它们瞧瞧吗?”白冉熙朝着大夫说。

这大夫看人是有几十年的功夫,给狗看病还是头一遭,但看样子狗受的伤的确是比人严重。大夫在狗身上摸了几把,这又没个脉相,看起病来着实不怎么好判断。

按了几处,又看了看狗嘴,“没伤及脾脏,就是被打的凶了点,好好养着没事。”

白冉熙一听悬着的心略微放了下来,“那要给它们开些药吗?”

“我倒是想,但这药人能吃的狗不一定能吃,一个弄不好吃死了我去哪儿给你们赔去。好吃好喝养着,能养好。”

“谢谢大夫了,我夫郎也受了点伤,麻烦大夫去里屋帮忙诊治了。”唐时安见白冉熙一时也起不来,干脆自己把人抱起来送到了屋里的床上。

大夫进屋诊治,唐时安出门把阿喜阿乐搬到了它们的狗窝,顺带揉了揉它们的狗头,“今天辛苦你们了。”

阿喜和阿乐也跟着蹭了蹭,估计身上也是疼的厉害,不然后面也不会趴在地上起不来。

唐时安垂目,这件事必然是章然干的,可是他为什么要抓冉熙呢。唐时安又想起街上那下人的情况,除非章然知道钱大人从他手里拿了契据,这件事若是一出,章然必定是名声尽毁,因此才回狗急跳墙的做出这种事。

章然抓白冉熙就是想要威胁他,若是他不出面,契据这件事钱大人就算想追究也没有道理。可是章然为何知道的,那日钱大人召见,除了他和白君远应该再无其他人知道才对。

白君远必不会泄露,那么就只有钱大人这一边会出问题,钱大人之前说盯上章然,会不会钱府也有章然的眼线呢。

“行了,你小子还是别打扰人家休息,你夫郎没事,要是怕留疤,等结了痂,买瓶祛疤膏擦擦。至于这脚,暂时别沾水,也别下地活动,慢慢养着就是。”大夫从屋里出来叮嘱了唐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