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的动作顿住,萩原研二肉眼可见的失落下落,像极挨训受委屈的狗狗。
“才不要。我的床被小诸伏暂时征用养伤,回去的话我们也只能去小阵平那里暂住,都没有和千束酱独处的机会。我才不要呢。”
“乖哦,我们回家嘛。”
放柔的语调试图哄骗。
“不要。”
闷声闷气地把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女人用力搂进怀抱。
“等下你这样搂我的腰会唔……!”
“抱歉抱歉,是压到肿起来的地方了吗。”
千束像只受惊鹌鹑般把脸埋在萩原研二的胸口,低声抱怨道:“……啰嗦。”
萩原研二低头看了眼怀里耳尖通红的女人,忍不住畅快笑出声。胸腔震动个不停,趴在他怀抱里的千束也跟研二胸口的起伏晃动个不停。
“真是的,”千束蹙眉语调无奈,她揪住研二的衣襟故作凶狠:“不许笑!”
萩原低头看了眼怀里像只呲牙奶猫的女人,只是笑着抬起大掌在她的头顶一顿搓揉,把柔顺的乌发搓得乱糟糟的。
萩原研二小时候也曾养过宠物,毛绒绒的小狗狗被举起来时拼命甩动着尾巴嗷嗷出声,可爱极了。想抱着又亲又揉,恨不得吃饭睡觉都把它揣进怀里。
太爱一个人时,再坚韧的玫瑰在自己眼里都会变成想要放在掌心里小心呵护的奶狗奶猫。
更何况千束在面对所爱之人时本就会愈发温顺柔软,纵容着对方的小性子,陪大家一起胡闹。
与其说是他们在保护千束,不如说千束在照顾他们的情绪。
“千束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