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记忆恢复了三分之二,但一些零碎的细节还没被完全回忆起,井上千束真的不记得背包里属于萩原的那枚婚戒是怎么出现的。
因为不知道,所以无从辩解。
于是井上千束揉着鼻尖默默把头扭朝了一边,任由萩原在她颈窝蹭来蹭去一个劲地撒娇。
反倒是松田阵平在听到萩原的发言后顿住给千束夹菜的动作,从眼底挤出个问号。
“萩你这家伙什么时候求婚的,我怎么不知道。”
“嘿嘿,”萩原抖着头顶的小花,笑得那叫一个狡黠:“我不告诉你。”
因为根本不敢说。
开玩笑,萩原根本没有求婚。
他只是看松田阵平即将冲刺到终点,怀着一丝不甘地擅自把已经买好的婚戒塞进了千束的背包罢了。
趁着千束现在还没回忆起来,萩原研二必须得多为自己讨要一些好处。
若问萩原现阶段最大的心愿,大概就是用鲜花和糖果把小兔子一点点拐进屋,哄骗着为小兔子戴上写有他名字的链牌。
想把小兔子抱进怀里,每天蹭着怀里软乎乎的兔子,要兔子亲亲,再让小兔子也亲手为他挂上写有她名字的项圈。
执念太强,以至于萩原研二直接付诸了行动。明明坐在两张椅子上,萩原研二却像只软骨虾般把千束搂进怀里,整个牢牢挂在千束身上。
“千束酱,”他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委屈和撒娇,又甜腻好似:“明天和我去婚姻登记吧。”
井上千束反手搂着萩原研二,闻言她一愣,轻声道:“怎么突然提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