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已经下车抬枪对准了黑麦威士忌。
同样走下车的井上千束嘭的一声合上车门,也用枪指向黑麦威士忌:“尽量活捉吧,实在不行就杀掉。毕竟他已经看到了我的脸。”
黑麦:“……??”
那个卷发男人刚刚叫你什么?井上千束?合着迷住波本的两只猫其实是同一个人?
在知道苏格兰的真实身份后就对他没有一丝丝敌意的男人头一遭露出了自闭的表情,他把枪放在地上后举起双手,蹙着眉满是无奈。
“等一下,我和你们一样,”黑麦威士忌无奈道:“我是fbi潜入组织的卧底。”
握枪指向黑麦的井上千束:“……”
在救人的路上,井上千束构思过无数种可能性,也和机动队恶犬一起制定了几种计划,但他们唯独没想过「唯一一个像饿了三天的豺狗般在诸伏景光身后狂追不舍的人居然是红方人物」。
车边的两人默默对视一眼,脸上写满了微妙。
黑方的人都没找过来,你一个红方吭哧吭哧追得这么起劲干什么。
但井上千束不可能仅凭对方一句“我是好人”就真的信任对方。警视厅为了扳倒黑衣组织布下了长达数年的棋阵,多少警员以自身性命为筹码前仆后继,他们怎么可以因为这种滑稽的原因让警视厅的蛰伏功亏一篑。
“啧,先放倒再说吧。”
说罢,松田阵平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
枪声响起,黑麦惊恐地瞪开了眸子。他的本意是救下苏格兰,为此不惜费心甩开波本。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因此死在日本警视厅的枪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