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部的两位警犬坐在一边认真地讨论假死计划,机动队恶犬却像是患上肌肤接触饥渴症,抱着千束蹭来蹭去。

松田阵平更是过分到就连起身倒杯水,也要单手扣着千束的腰,把人抱起来抗着一起去倒水。

应激障碍尚未痊愈,松田阵平总感觉一旦放开手,现在拥有的一切就会似梦境般破碎。占有欲和危机感作祟,头一遭明白什么叫「没有安全感」的男人恨不得把千束捆在手边,一刻也不分离。

记忆还存在不同时段的空白,井上千束自己也不确认到底谁才是她真正唯一的未婚夫。不敢反抗,只能老老实实搂着松田阵平的脖子,像个挂件般双脚离地被抱着走。

喝过水后被松田阵平抱着重新坐回沙发上,手也被萩原拉过去摆弄个不停。萩原拉着她的手,一会掌心贴掌心,一会握住她的指腹像按猫咪肉垫般按压搓揉,玩得不亦乐乎。

沉默许久,井上千束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们两这样好像幼稚园的小朋友哦,快点放手啦。”

结果扣在腰上的手搂得更紧。

井上千束蹙着眉,抿住嘴唇笑得一脸无可奈何:“真是的,你们两快点去执勤。”

萩原:“已经请了假了哦。”

松田:“而且是三天。”

笑容僵硬住的井上千束:“……”

未来三天她该不会都要像抱枕一样被大狗搂着搓揉吧。

身后的松田阵平还好一些,他就只是把井上千束搂紧怀里,让千束坐在他的大腿上,下巴搭在千束的肩膀。

像拥抱着一弯月色,松田阵平只是静静地坐在那,似拥抱了静好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