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处于醉倒状态,走路时更是脚下发虚。爆物处队员架着他的胳膊艰难的把人送进房间时,井上千束已经躲在八至九楼的楼梯间听了有一会。
待爆物处的队友离开约莫十来分钟的时间,井上千束才蹑手蹑脚取下裙子特制的金属装饰物,对着门锁撬弄了一番打开大门。
客厅里开着灯,萩原研二正弓着身子地坐在沙发上。他双腿分开,手肘搁在大腿上,手掌自然下垂。低头时垂落的长发遮住了他的脸,叫千束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井上千束心下一惊,见萩原研二对她的到来毫无反应,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她瞥了眼开着灯的卧室,心想也许队员是把萩原送进了卧室,但他在队员们走后又从床上爬了起来跑去客厅沙发上坐着。
井上千束轻手轻脚地慢慢向门扉大开的卧室靠过去,服下掺了半片药的酒饮后就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状态的萩原却在此时突然回头,用蒙着雾气的下垂狗狗眼可怜兮兮地看了眼井上千束。
“!”
井上千束吓得直接屏住呼吸,她顿住了所有动作,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地直勾勾看向萩原研二。
按理来说喝下全部酒饮的男人此时应该已经睡死了才对。难道是因为她担心会出意外,把药掰碎只放了三分之二的缘故,所以萩原此刻才还留有一丝意识。
“什么嘛,我还以为是千束酱……”
但萩原只是抱怨了几句便重新低下了头,呼吸也逐渐放缓,似乎进入了混沌的睡眠状态。
长长吐出一口气,井上千束踮着脚尖直接闪身拐进卧室并顺手关上了房门。她在萩原的床头抽屉和衣柜里一番翻找,却什么有效信息都没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