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上下滚动,安室透握住手机的指腹用力到微微发白。嘴唇张了又合,用所有理智拼命压住自己出声呼唤的冲动——还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是谁,他不可以冲动。
但听筒里只传来微弱的呼吸声,电话那头的人没有说话。
沉默何尝不是种无声折磨,犹如等待医生宣判病情的重病患者,多一秒等待都只会让下沉的心愈发猜疑绝望。
“千束……”
安室透甚至没注意到自己握着手机的手在不停战栗。
“是你吗千束。”
带着无限祈求。
拜托了,电话那头的人请务必是你。
回答我,响应我,不要离开我。
但安室透终究只能失望了。
匆匆赶去的公安部成员惊扰了失忆的兔子,井上千束甚至没来得及对电话那头的安室透放下戒心就匆匆挂断电话。关机的手机被顺手丢进了河里,从此他们再无千束音讯。
但既然已经猜疑到贝尔摩德身上,安室透自然把大半的休息时间都用去了调查对方的行踪。只是贝尔摩德带着千束飞往纽约后就很少再回日本,安室透手头又堆积着满把人埋起来的任务量,根本没法离开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