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放心,我会准备稳妥的。”
在纽约的这一年,井上千束一直和贝尔摩德同住,毕竟她需要同时扮演助理和沙朗的角色。只不过贝尔摩德住三楼朝南,井上千束住二楼朝北。截然不同的方位让她们各自拥有隐私空间的同时也能在一定程度上保障自身安全。
起初贝尔摩德偷偷在井上千束的房间安装过监视器,但在断断续续观察了大半年后她撤走了设备——贝尔摩德现在已经彻底把千束当做可信任的心腹。
麻溜地把换洗的衣物叠好塞进行李箱,井上千束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自己的护照时,凝视着第一页自己的姓名照片陷入了沉思。
塑胶做保护的不可撕纸张上,姓名被标注为可儿的女人有着一头齐肩短卷发,伪造后的五官是能被人称赞一声钓系美人的明艳长相,是极具攻击性的蛇系。
即便是组织,知道「跟在贝尔摩德身侧的日美混血助理可儿就是井上千束」一事的人也不过琴酒跟伏特加。
把护照塞进行李箱夹层,井上千束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床絮中。她枕着手臂看向天花板,另一只手却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后劲,顺着挂在脖子上的细长金项链摸索到被链子穿过的两枚戒指。
逆行性失忆后,井上千束曾躺在卧室的床上无数次用指腹细细摩挲过戒指的纹路,幻想着自己丈夫的性格和模样。
一年前井上千束骨折痊愈被贝尔摩德从医院接走时,贝尔摩德把千束的手机连同包一起还给了她。
被带往纽约的第一天,井上千束就把挎包里里外外翻了个遍,试图从中获取与自己身份相关的信息资料。
但除了被用柔软的纸巾里三层外三层小心翼翼包裹住放在背包夹层的一枚婚戒,和被装在红色丝绒盒子里塞进夹层的另一枚婚戒,她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