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换个更准确的词来形容安室透此时的心情:他在吃醋。

诸伏景光用毛巾擦掉脖子上的汗后也紧挨着安室透落座。他很早之前就发现了——安室透如果第一个落座,每次都会选择沙发中间的位置。这之后,不管井上千束怎么选择都只能紧挨着安室透坐。

诸伏景光倒也不恼,只是笑得无奈。

“我今天起床后原本打算锻炼身体的,”井上千束摸着鼻子有些心虚,她眨眼乖巧地看向安室透:“但我……好像不小心把你房间里的健身器材给弄坏了。”

“这几天一直是智在照顾我,就连我刚刚看的那本书也是智特意带回来的,所以看到智要锻炼身体却没有器材,我就……”

千束暂住的安全屋是两室一厅室构造,不大的两间卧室里各自摆放着一张单人床。安室透除了把千束带回来的第一天在安全屋待过几个小时,之后就一直在外面执行任务没有回来。这几天千束一直睡的安室透的房间。

她坐得端正,一双眸子写满了诚意,试图展露出反省的姿态以获得安室透原谅。

“透,我不是故意弄坏你东西的,对不起……”

先是擅自睡安室透的床,然后又未经允许使用安室透的物品,关键她还把东西给弄坏了。

安室透:“……?”

微笑着扭头看向自家幼驯染。

没记错的话,那些健身器材早在千束被安室透接过来的前一天就坏掉了,被安室透弄坏的。当时他随手把东西摆回原位就没有再去管,没想到几天后居然会被千束误会成是她弄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