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微微笑了笑，他看着女孩期待的神情：“这是自然。”

他垂眼感受着自己心脏的跳动，它一般安稳又有力，现在却总能因为她而改变频率。

“走吗？”长久以来克制压抑的性格让布鲁斯无法再吐出更多的心声了，万幸的是他的所思所想都能被克洛伊读懂。

“那就一起叭，以后也要一直在一起，不管你去哪!”克洛伊一下子笑着扑进了他的坏里，她觉得此时此刻全世界都亮起来了，看什么都美好。

布鲁斯回抱住她温声回应:“好。”

夜空的幕布上出现了两个身影，他们就像以往那样并排在一起，不远处传来了一道奇怪的声音，安静的夜晚让它更加清晰，两人同时向那处看去。

布鲁斯微微皱起了眉，那道声音听上去像是肆无忌惮的笑声，他的眼眸逐渐深沉，他听出来了——那是小丑的声音。

笑声已经消散，克洛伊察觉到布鲁斯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沉了下去，她顿时明白应该是有什么麻烦要来了，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开口说话，她只是跟着布鲁斯向刚刚的声源处走去。

这里是一个废弃化工厂，克洛伊环顾一周，四处空旷暂时还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事物，但是她知道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因为布鲁斯的冷意几乎快要凝为实质了。

“噢，晚上好我的老朋友，几个星期没见，你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这道突然响起的声音带着滑稽的夸张调笑感，它是从头顶的喇叭穿出来的。

布鲁斯没有说话，但是他已经在思量要不要让克洛伊先离开了，他不希望克洛伊卷进小丑的事件中，毕竟小丑可是一个随心所欲的疯子，不过思考了几秒布鲁斯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他知道克洛伊是不可能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