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更落魄。”
史蒂夫冰冷出言:“你不是与他产生了分歧,笑匠,你失去了利用价值,已经走投无路了。”
回应他的是笑匠直接举起的配枪。
“你在埋怨我。”
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史蒂夫·罗杰斯的额头,然而青年岿然不动。
美国队长甚至不知道笑匠究竟哪里来的这么大怨气。
“因为我不在。”
他缺席的太多太多了——不仅仅是在北极沉睡的几十年,早在欧洲战线前方,史蒂夫·罗杰斯就清晰地认知到一个事实,那就是超级士兵也不可能救下所有人。
战争中每分每秒都在死人。
又有多少人,多少年轻的士兵,会在临死前捂着血流如注的伤口想,美国队长在哪里?
谁都知道他做不到无处不在。
但谁都希望他“当时在场”。
与崇敬崇拜相伴而生的是同等的怨恨,只因他不在。
没关系,史蒂夫早有觉悟。
他站在这里,就必须承担所有“不在场”而产生的质问。
笑匠不过是其中之一。
史蒂夫·罗杰斯不是傻瓜。别人以为他看不清楚,可他又不是眼瞎。